“想必在诸位的心中,都或多或少的存疑吧。”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
而恰恰在这座酒楼的某处雅间,坐着十余位服饰不一,气度非凡的人,尽管雅间内人坐的不少,可却很是安静,不少人的目光,都有意无意的瞥向一处。
眼前能坐在这里的十余位,都是经厂卫暗中摸查的,不似京畿的那些大粮商,大布商等等,背后有着多复杂的利益关系,而他们在京畿各地,历年所做的种种善举吧,都是有迹可循的。
“岂敢,岂敢。”
诸位要是觉得此事能办,就自行讨论出银多少,占股多少,要是觉得银股过贵,那把手中的章程放下,出了这个门,今日之事,某希望能忘记,当然对诸位的人品,某还是很信任的。”
秦庆德他们听闻此言,无不露出疑惑的神情,这是做什么用的?其实在收到王升的名敕时,他们就在心里泛起嘀咕,或许他们在京畿各处多少有些名气,但能收到国舅王升的名敕,这多少有些不寻常。
就说秦掌柜吧,谁不知道,那在顺天府境内都是有数的仁义儒商,就每年能拿出一笔银子,购置粮食发放给落灾的百姓,这就不多见啊。”
听秦庆德所言,王升脸上笑意不减。
秦庆德、张广义、李志忠他们听后,一个个心底生出惊疑,两成银股作价八百万两银子,这银股简直高的离奇。
王升笑着说道:“不过嘛,银号一事牵连众多,涉及众多机密,今日叫诸位看这些嘛,就是有个机会想给诸位,两成银股,?们在座诸位分购,不多,作价八百万两,这是华汇银号的原始银股,不仅有年终分红,还有华汇银号的话事权。
王升静静的坐着,秦庆德、张广义、李志忠他们,一个个激动的说着,尽管心底有很多惊疑,但一个新世界的大门,似乎在缓缓向他们开启,他们有太多太多的问题想要聊。
本吵闹的雅间,瞬时就安静下来。
王升沉吟刹那,伸手安抚道:“听某说一句。”
可一想到他们所看华汇银号的章程,那一项项清晰的前景和业务,特别是王升的身份,令他们思绪开始驳杂起来。
王升喝完杯中酒,忍着那股上涌的辛辣刺激,笑着看向眼前众人,“今日在这酒桌上没什么国舅不国舅的,诸位能来,某就很高兴,说起来…某对诸位的风评,那可谓是如雷贯耳啊。
原本沉默的王升,无意间瞥见很多人看自己,心里暗骂自己一句,遂露出笑容,端起手边酒盅,“抱歉了诸位,适才在想一些事情,入神了,这是某不对,来,这杯酒就当为诸位赔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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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京城内城的某处酒楼内,聚集在此的酒客,你一言我一语的聊着,所谈都或多或少与那高高在上的庙堂息息相关。
“国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