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在膝盖上的手突然被江篱夹在两膝间,冰凉手指也顺着他的手腕攀爬而上。
安怀清脸颊一热,不住地扫望在座的每一人,生怕她们看见。
好在桌子下方为实心的,对面人并不能从下面看见。
对面倒是看不见了,但两侧还有人啊!
安怀清想抽回手,江篱却不依不饶。
她的膝盖没有施力,手却攥着他的手腕。
“怀清可是醉了?”
“多……多谢外祖关怀,天……气炎热……才会如此。”
周外祖就坐在对面,安怀清根本不敢与之对视,唯恐外祖看出端倪。
周宁一挑眉毛,又望向某女子,语重心长道:“阿篱啊,天气这般炎热,你怎得还贴这样紧?”
听到这话,安怀清想死的心都有了。
定是外祖察觉到……
垂于桌下的手臂用力晃动,企图挣脱。
可江篱却坏心眼地收紧五指,还大咧咧地同外祖说怕丢。
怕什么丢?
真是的,江篱就不能正经一些吗!
说些个难为情的话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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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怀清的窘迫感到达极致,没了办法,只得用讨饶似的眼神望向江篱。
四目相对,江篱眼瞧男子脸颊爬上一抹红,眸里也弥漫着羞怯之意,连那一点泪痣都在诉着委屈。
啧,可怜见的。
她最见不得安怀清这般模样了。
感受桎梏在手腕的五指卸了力气,安怀清抓准时机,一举抽离。
“这酒实在太好喝了,才忍不住多饮了几杯,夫郎放心,我心中有数。”
江篱夹了樱桃肉放到安怀清的小碟里,附耳低喃。
此时正是樱桃季节,果肉饱满又多汁。
可这人就像吃不够似的,恨不得顿顿樱桃,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