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怀清凝了江篱少顷,才状似不经意道:“你以前也救了我,我不是也会提及你?”
江篱急道:“她跟我能一样吗?我们可是从小就有婚约的……”
提起曾经,江篱总能想起自己如何对待安怀清的。
那时他总是满心欢喜地找来,又垂头丧气地回去……
江篱顿时虚心不已,一把将人捞进怀里。
开始耍无赖,眼巴巴地说着软话,“从前是我反应迟缓,但你不可以喜欢上别人,孙妙她没有我好……”
“哈哈哈……”
江篱委委屈屈的话被男子爽朗笑声打断。
她不明白这人怎么突然笑上了,“你没睡醒?”
安怀清忍不住戳了下女子额头,“是你没睡醒吧!”
否则怎会跟个孩子似的,吃些哈捕风捉影的醋。
江篱摇头,“我清醒得很,安怀清,你因为我在前街救下你,才把感激之心转为爱慕,但这种事也只能这一次啊,可不兴在别人身上再……再重来一次!”
简而言之,就是不能过多关注孙妙!
万一时间长了,就像对她似的,再喜欢上孙妙呢。
不行!
产生这样想法的那一刻,江篱已经呼吸困难了。
安怀清绝对不可以喜欢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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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怀清难得看到吃干醋的江篱,原还想再逗她一会儿。
可瞧她眉眼低垂,低声下气的样子,不争气的心又开始酸涩了。
他和江篱谁也别说谁……都是痴人罢了。
“妻主,我爱慕你,从不是因你施救,而是那年上元节之夜。”
安怀清眼中再次浮现江篱手持花灯走来的样子。
从容中带着雍容华贵,当真极美。
“上元节?”
江篱一怔,下意识看向安怀清挂在腰间的桃花玉佩。
那晚印象深刻的是,安怀清逛了许久,却唯独相中一款最华而不实的灯。
还是一枚桃花、花瓣形状的。
一开始她不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