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是经常云游的僧人,可为何她裸落在外的皮肤却是久不见光的苍白之色呢?
法师突然睁开眼帘,拇指拨动掌中佛珠,“贫僧肤色如此,实在难以晒黑。”
“我说什么了?法师为何急着解释?”江篱笑看她,眼里却无一丝笑意。
“世女似乎不信本僧,或者说,您根本不信神佛。”
看出她眼中的探究和抵触,法师直言不讳。
“可能很快就相信了,毕竟法师闭眼也能算出别人心中想了什么。”
江篱在外混迹多年,见了各色人,能轻易解读那些人的眼神。
因为眼眸的一闪一动,都在‘诉说’着内心话语,根本无法骗人。
可尽管江篱一再紧盯法师,也只能从她眸中探出一丝淡然来,除此之外别无其他。
“法师之前做什么我管不到,但您既然提及我的夫郎,就应给我一个满意答复。”
转动的佛珠忽然停住,法师跟江篱对视,“世女可曾听过推算国运?”
江篱蹙眉,耳朵微动。
感觉周身没有可疑之人,才神色不悦道:“这话应同陛下说,而不是我!”
她没有任何逾越之心,若被有心人听了去,她岂不是要人头落地!
法师接道:“非也,而是您的侧郎乃一大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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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篱一脸不可置信,“法师,我也想信任您,可您听听您说的话,宋玉能改变国运?”
当她是傻的吗?
宋玉连县女府的运势都改不了,还谈国运?
“而且依法师今早所言,意为杀了宋玉即可?”
法师立即双手合十,“阿弥陀佛。”
江篱忍不住翻个白眼,“您有话可以直说,能否不让人猜?”
什么‘阿弥陀佛’,不就暗指宋玉不能有事么!
“世女,只要他自愿远离您便是。”
听了这话,江篱眉头皱得更紧了。
自愿?
宋玉跟个狗皮膏药似的缠了她多年,还能突然不缠了?
除非他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