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他还是将军府世女的未婚夫郎。
然后呢,这位未来的世女夫郎,要状告他的姑母庆安县女。
应该是这样没错,这几日米行之事吵得沸沸扬扬,京都谁人不知。
嘿呦喂,她一个跟庆安县女平起平坐的官位,哪敢得罪人家啊。
可这话说回来,江世女未来的夫郎她也开罪不起啊!
艾呀玛,脑瓜疼!
“状告安心米行的管事。”
府尹听到没听到‘县女府’仨字,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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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眼都随之舒展了不少,她摆了摆手,道:“站起来说吧。”
将军府未来的家主,还是站着说吧。
她怕人家跪着说,她得趴着听……
安怀清站起身,缓缓开口,“安心米行的管事被人收买,跟人联手做假账。”
“大人,我很好奇,按照约定我能分到安心米行的五成利润,为何每次却只能分到一至两成?”
“米行的另外五成大家都知道去往何处,我们先暂且不谈,可我的另外两、三成去到哪里了?”
“一个管事竟如此胆大包天,敢在我和姑父的眼皮子底下做假账,真是厉害。”
“我这里都少了两三成的利润,也不知姑父的利润怎样了,大人,您可一定要严查啊,莫要让姑父也跟着损失惨重。”
“民男自知口说无凭,请大人查看这两个账本,便知分晓。”
安怀清一顿巴拉巴拉过后,把两个账本都呈交上去。
他在米行有多个眼线,且帮他记录了米行银钱和粮食的真实出入。
而那本假账,自然是他每次过去查账时,管事交上来的。
眼线为人证,账本即为物证。
此刻他两证俱全,足以定罪。
“啊…本……本官先查看一番。”
府尹接过随从递上来的账本,哆哆嗦嗦展开。
她总觉得自己摊上事了,摊上大事了!
安少郎虽句句不提县女府,却句句都把矛头指向了县女府。
这教她该如何解决此案啊!
捕快们眼瞧着大人愁眉苦脸、恨不得跪地给自己两巴掌的样子。
大家都不约而同地,“威——武——”
安怀清:“……”
喂!这真是什么拖延的好办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