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语含怒,“三五,随我换身衣服!”
宋玉眼睁睁地看着江篱走远,气得在地上扑腾了几下腿。
余光瞥到一抹深色身影,咬牙切齿,“安怀清,你别得意!”
安怀清眨了眨眼睛,又看向木方,“我的表情有这么明显?”
木方点头,“是…有点。”
您嘴角翘得比平日收租时还高。
安怀清轻咳一声,回以大大微笑,“我就是得意,至少世女没有踹我哦。”
他故意拉着长调。
宋玉气得脸红脖子粗,身子都跟着颤抖了,“等着瞧,江蓠一定会娶我的!”
扔下不服输的话,他揉着屁股一瘸一拐地走了。
安怀清自嘲一笑,“怎么可能……江篱不会娶你,更不会娶我……”
……
“爬山?”
“我不去!”
“您去吧。”
安怀清刚回来小亭子,恰好听到江篱拒绝的话。
江阿翁扬起唇角,“也可,不过回去之后,你得自行向你母亲禀告。”
在江篱眼里,这个笑容可不是什么和蔼可亲。
是赤裸裸的威胁啊威胁!
简而言之,就是在爬山和回去挨母亲打之中选一个。
每年踏青过后,她都被勒令去爬山,且每一年的山都不一样。
如今京郊外的山都快被她爬个遍了。
为让她体验新的山峰,阿翁可是呕心沥血,最后找来了此地。
“母亲管这事……做什么!”
真是的,她爬山与否,有那么重要?
“你说呢?”
现在所有人都聚集在小亭里,江阿翁也没把话说的太清楚。
但他相信,江篱一定明白。
她日后可是要成为大将军的人,类似爬山、习武之事都能很好锻炼她的生存能力,更能增强体魄。
也是他心软,不舍得孙女太过辛苦。
她母亲儿时可是每月都被妻主扔进林子十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