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离八月份越来越近,徐锦婳叫他们两个立刻约好两家人一起吃饭。贺衡恩甚至没有想过贺铭城会来,但他还是和徐锦婳出现在了饭店包间。
五个人落座,包间里两位年长的男士都不说话,只有徐锦婳和他们聊得热闹,贺铭城很给面子的没找事,程山遇到需要他说话的才会搭一句。
徐锦婳坐在贺衡恩和程筝中间,比谁都高兴:“我看了,八月四号是个黄道吉日,最适宜订婚,你们看呢?”
程筝说:“我们都可以,就听您的吧。”
“那好啊,结婚的日子,我找先生算过了,人家就说十一月一号蛮好的,还赶上那天的黄历宜嫁娶呢。”徐锦婳的目光在贺衡恩和程筝中转着。
“这个是有什么讲究吗?”程筝好奇道。
“嗐,我也不懂这些,但我看这个数字蛮好,三个一,都说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我觉得三个一挺符合你们,新家庭新生活嘛。”徐锦婳把征询的眼神给到程山,“程先生你们这里有要注意的吗?”
程山愣了下,不自在地答:“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正常办就行。”
“好,没有我就放心了。”徐锦婳点头,说,“还有聘礼这方面,我想着也都是男孩子,照传统是该准备五金的,要不就算了,到了订婚那天,把订婚戒指备好就行了。”
“就这么来吧。”贺衡恩说。
商议好时间,后续贺衡恩和程筝便能更好的完成其他准备工作,他们等着去订下宴会厅和菜品,把制作宾客名单和修改菜谱的事情交给了徐锦婳。
从饭店出来,徐锦婳和程山走在最前面。
徐锦婳今晩的话格外多,身上透着喜悦的劲儿。见到程筝的父亲,她聊天的劲头上来,和程山也多聊了些,主题大多围绕在程筝的性格上,边走边说这个孩子好相处,对家庭特别上心。
程筝在后面不小心听到,越听越尴尬,浑身刺挠似的,贺衡恩让他痒就去搓个澡再回家。
贺铭城独自在最后,从包间里出来,徐锦婳还白了他一眼。
“他们…咋了?吵架了?”程筝努力把音量维持在只有他们两人可以听见的大小上。
贺衡恩轻哼:“估计是我妈女性意识觉醒了,终于感悟真谛,知道贺铭城没干人事,看他也越来越心烦了。”
程筝担忧道:“啊??那没事吧,不会咱俩结完婚,他们就离婚了吧。”
“应该不会,麻烦。”
“啥麻烦?”
贺衡恩表情严肃:“分财产麻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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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铭城和徐锦婳上车离开,他们两人需要先把程山送回家才能回去。
路上,后座的程山百般犹豫,勉强开口:“小贺啊,你爸爸是不是也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