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不是没事嘛!相公,你别生气,以后我再也不会瞒着你,独自犯险了。”
她这次不是有惊无险,没有受到任何伤害吗?
她总不能一辈子躲在秦濯身后的,她也想做一个可以靠自己而活的女子。
靠人是赌运,靠自己才是实力。
“你……”秦濯又气又心疼,他将人拥入怀中,“往后不许你独自一人扛下所有困难了!”
他们是夫妻,理应相互扶持,程瑜可以放心依赖他。
程瑜抿唇一笑:“好!”
两人在外面冷静一会,秦濯牵着程瑜的手进山洞。
此刻贺谦正在煮热水,朱有德则坐在一旁等程瑜的消息。
见秦濯牵着程瑜进来,他站了起来,目光落在秦濯身上。
他迅速打量秦濯一番,见秦濯气宇轩昂,丰神俊朗,他莫名有点自惭形秽。
朱有德微微垂眸,他询问道,“程姑娘,我们可以下山了?”
秦濯瞥了朱有德一眼,没给他什么好脸色,他直接去扶贺谦起来。
“二舅公,我们送你下山。”
贺谦笑道:“阿濯,你终于回来了!我还以为你不要瑜儿这个如花似玉的娘子了呢。”
都一个多月了,秦濯才找来,他这个做相公的,也不够尽责。
秦濯心中自责不已,早知道程瑜会有危险,他是绝对不会把程瑜留在理州的。
“都是我的错,往后绝对不会再有像这次这样的事情发生的。”秦濯保证道。
贺谦看了一眼程瑜,他也不好多说什么。
“走吧,我们下山吧。”贺谦开口道。
一行人下山,秦濯和程瑜先送贺谦回家,然后他们也回秦家。
秦牡见到秦濯和程瑜,他激动落泪。
“阿濯,瑜儿!你们没事就好,都怪祖父,是祖父没有照顾好瑜儿。”秦牡握着秦濯的手,愧疚道。
秦大成他们给朱二爷休书时,他不在家,等他回来,知道这一切已经晚了。
之后他听说程瑜挟持朱有德进了廉山,他进过廉山几次,可他找不着程瑜,回来又病了一场。
这两日才恢复点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