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瑜微微抿唇一笑,没想到秦濯竟然也会赖床。
她也闭上眼睛,靠在秦濯的怀中入睡。
两人多睡了一个时辰,等他们起来去东院时,秦大成他们已经吃过早饭,在屋里坐着打牌九。
年氏见他们夫妇二人过来,又忍不住嘀咕两句,“真是够懒的!试问哪个新妇像程瑜一样?就秦濯愿意惯着她!”
秦大成拍了一下她的手背,“少说两句!阿濯愿意养着她,你少多管闲事!”
他们都是吃着秦濯的,用着秦濯的,就别去招惹秦濯了。
这个时候其他村民都在外面劳作呢,他们能悠闲地在家里玩牌,都是沾了秦濯的光。
吃人嘴短,年氏就不要老是找程瑜的麻烦。
年氏撇撇嘴,继续打牌。
秦濯和程瑜在厨房里用了早饭,她送秦濯出门。
等秦濯离开之后,程瑜再去河边洗衣裳。
晾好衣裳之后,程瑜便在屋里做女红。
转眼到了五月份,天气越来越热,连河水都少了许多。
程瑜有点担心秦濯他们挖好水库却没有水让他们蓄满两个水库,白白浪费他们两个月的辛劳。
“相公,水库如今怎么样了?可有彻底建好了?”程瑜询问道。
秦濯一边脱下外裳,一边回答道,“今日刚把两个水库的水都蓄满了,都是从山上打下来的泉水,够百姓们饮用了。”
他们辛苦了两个月,终于可以歇一歇了。
这两个月,他早出晚归,付出不少精力。
他希望他们的努力没有白费。
“辛苦相公了。”程瑜接着他脱下的外裳,有点心疼道。
秦濯轻轻摇头,“若是能帮理州的百姓度过一劫,倒也不辛苦,希望我们能平安度过这场天灾吧。”
他能做的都做了,剩下的事情,就只能听天命了。
“一定可以的。”程瑜坚定道。
他们提前做了那么多准备,一定能安然度过此劫的。
“我已经和祖父说了,六月初启程去靖州,我们过完年再回来。”秦濯在挖水库的同时,也安排好一切。
他们去靖州的时候,江棠会照顾秦家老小,还有程瑜的两个舅姥爷和二叔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