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颂恍然大悟,连忙起身行礼,“晚辈姜颂,见过西门前辈。”
姜颂?!
这个名字好生熟悉。
这不就是是师兄在凡尘中的妻子吗?
她不是……
西门鎏他听姜颂唤云渺前辈,又见师兄的眼神微妙,他也心下了然。
原来这姜颂并不知晓云渺就是谢长宴,更不知晓他们之间的夫妻关系。
师兄到底在搞什么名堂?莫非这其中有什么隐情?
西门鎏心中虽疑惑,但面上却不露声色,只微笑着点头致意,“姜姑娘,幸会。”
云渺见状,轻咳一声,转移了话题,“阿颂,开始讲故事吧,这次该讲第四回了。”
姜颂连忙清了清嗓子,“天下荒荒起战场,致生谗佞乱家邦。忠言不听商容谏,逆语惟知费仲良。色纳狐狸友琴瑟,政由豺虎逐鸾凰……”
随着姜颂讲述,云渺开始入定,周身散发着玄妙的光芒。
西门鎏初步听之,顿时精神一震,“师兄,这世间当真有如此了不得的功法?!这姜姑娘她到底……”
“阿鎏,莫要多问,你只管认真听便是。”云渺的声音在西门鎏的耳畔响起。
西门鎏心中一凛,连忙点头称是,“是,师兄。”
他不再多言,只静静地坐在一旁,聆听姜颂的讲述。
姜颂突然被打断,捋了捋思路重新开始。
“……比干剖心终不死,萁子佯狂为避狂。雷震子愍忠孝惨,夫妻子母各参商。自古为君多孟浪,谁似朝歌万古扬。”
西门鎏越听越是心惊,他修行多年,自问见识不俗,但姜颂口中的故事却让他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震撼。
若是寻常人听来,只当是个荒诞不经的传奇故事,但在他这样的修行者耳中,却隐隐蕴含着天地至理、大道玄机。
渐渐地,西门鎏身上也开始涌现出丝丝玄妙的气息。
“姜姑娘,何为道法自然?”听到关键处,西门鎏忍不住开口询问。
姜颂略一沉吟,缓缓开口,“道法自然,即是顺应天地万物的自然规律,不强行干涉,不刻意追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