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孝恭欺负小孩儿了!”
“没天理了!”
其实李孝恭得庆幸,这是在蜀王府,不是在皇宫。
蜀王府的人和李恪待久了,也知道自家大王的性子,这才没来围观。
要是在皇宫,这会儿门外都围满了人,那时候李孝恭更丢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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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孝恭只好也扯着大嗓门说:
“今年长安县和万年县都来了新县令,你要是想让你那一万人去万年县落户,就得万年县衙同意。”
“有人欺负小孩儿了!没天理了!”
“你难道不想抄家了吗?”
“有人欺负小孩儿了!没天理了!”
“这事能让你赚大钱啊!你不是爱钱吗?”
“有人欺负小孩儿了!没天理了!”
“听说长安的人牙子都跑到了汉长安去卖奴隶!你难道不想救更多的奴隶吗?”
“有人欺负......”
李恪喊一半就不喊了,因为李恪确实被这吸引了。
李孝恭总算是说了个李恪关心的,李孝恭就知道,这孩子就这点和他爹一样。
李恪问李孝恭:
“这跟调查李寿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李寿这段时间在长安不知道结交了多少大官。
他们很多都是奴隶交易的背后受益人,你借着这个机会正好打击他们嘛。”
“哎呀!我的好伯伯,你怎么站在这里,快坐下,来来来,快喝茶。”
李孝恭无语,边坐下边和李恪吐槽:
“你这点也和你阿耶一样,他小时候......”
“我不关心那个昏君小时候的事情。”
李孝恭看着李恪又吐槽:
“你这点和你阿耶不一样,他小时候很尊敬太上皇。”
“您刚刚说什么抄家啊,赚钱的,我没听清楚,你再仔细说说。”
“合着你最关心的还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