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凉凉甜腻的液体滴落到了薛怜翘的身上,缓解了她伤口灼烧的痛感,也让她有了说话的力气。
她气若游丝地扯着自己已经嘶哑难辨的嗓音尽力说清楚每一个字。
“殿下,这都是薛芳意给我下的套,是她嫉妒我能够获得殿下的恩宠,那个画簿也是她找来的。
她要破坏我和殿下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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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靖盛似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坐到了床榻边,大声地笑了起来。
站在一旁伺候的妙笔在听到薛芳意的名字时,微微一怔,幸得低着头,长睫掩盖了她眸中闪过的凌厉。
笑累了的薛靖盛,从妙笔手里接过一只陶瓷罐子蹲在了薛怜翘的身边。
“当日在流觞会上你借着芳意的光,才得了伺候我的机会,我以为你们同出自平王府,应该相差不会太远,却没想到你与她是云泥之别。
这次竟然敢李代桃僵,用你怀过我的孩子来逼迫芳意,还抢了我送她的头饰。
现在为了脱罪,又说出如此荒谬的话来冤枉她,真是让本殿下作呕。”
他打开了手中陶瓷罐子的盖,然后将罐子丢在了狐毛地毯上,从里面爬出了密密麻麻的花纹火蚁,循着薛怜翘身上蜜汁的味道爬满了她的身体,贪婪地钻进伤口中吸允。
那些火蚁接触到的皮肤瞬间布满红疹,伤口更是灼烧和刺痒相交,她哑着嗓子咒骂着薛芳意。
原来她的希望是薛芳意给的,绝望也是,到现在的生不如死,一切都是因为她。
薛靖盛举起铁棍直接插进了她的嘴里,让她的咒骂声再发不出一句,他朝着她啐了一口后,拂袖走出了房间。
“让人将她给我从山崖丢下去,一个名声败坏又冲撞了父皇的庶女,不会有人认真追究她的死活。”
妙笔应下后,让人将狐毛地毯卷了还未断气的薛怜翘抬了出去。
彼时在佛堂中焚烧经文的薛芳意突然被盆中跳起的一点火苗灼伤了手指,恰是春烟走了进来,附在她的耳边说:
“世子回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