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的,应该是骨裂。”刘所长听说刚才那人是检察院的,脸色惨白,心里只盼着不要是大官。
刘所长离开后,瘦男人站起身来,义愤填膺地对王宏达开口说道:“这个年轻人叫啥?也太鲁莽了,我和刘所刚把一位送到宾馆房间,他就进来把我们一顿打,还威胁我们,王局,你帮忙处理一下,回头我再表示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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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转身想走,却被王宏达喊住了:“朱局,你不能走,和我去派出所做笔录。”
“不会吧!这点面子都不给!”
老男人自顾自地走进卫生间洗脸,对着镜子龇牙咧嘴地拭擦着脸上的血迹。
“朱局,你……你完了!”说完,王宏达拿起手机想拨号,思忖半秒,又放下。
见到王宏达放下电话,朱金贸嘴角露出一丝不屑的微笑,结果扯动受伤的部位,痛得直皱眉。
“朱局,我给你透个底儿吧!你这官就别想干了,如果嘴严实点,可以保住一条命。”
王宏达掏出一支烟点上,深吸一口,从肺子里缓缓吐出烟雾。
“啊?啥来头?吴检的儿子吗?”朱金茂神色一怔,转过身来,神色凝重地看向王宏达。
“比他大两个层级都不止,他的……唉~”王宏达怜悯地看向朱金茂,叹了一口气,摇摇头。
“啊!老王,这个时候开我玩笑太过分了吧!”朱金茂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看向王宏达。
“你完了,真的!看在老朋友的面子上,我已经透露给你了。还是那句话,最好嘴严点,可以保命!走吧!去派出所。”王宏达扔掉香烟,似乎下定了决心。
第二日上午,慕容青木拿了钱,去银行给老爸汇款,让他给老妈买一些成人尿不湿,免得总要换尿布。
一想到老妈,慕容青木心里就不是滋味,难受得不行。也怪自己不争气,没考上好一点的学校。
慕容青木是独子,老爸是瘸子,慕容青木读初一时,老爸在煤矿被砸伤,母亲一边照顾他,一边照顾慕容青木,很是辛苦。
慕容青木从记事儿起,家里就总是搬家,穷搬家、富修门,家里也没几件东西,慕容青木真的难以想象,母亲瘦小的身体里能迸发出那么多能量,可以装卸一百五十多斤的麻袋,一干就是大半天。
慕容青木一边想着一边走向公共汽车站,突然,身后有人喊他的名字,他转身看了过去,只觉得身子一晃,已经被人搂住脖子,随后被人戴上了手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