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恒升明白子阙的用意之后,他的反应却更是出乎子阙的意料。

他猛地跪倒在地,朝着马车里的子阙连连磕头,声音中带着无比的敬畏:“将军,就算您砍了我的脑袋,属下也不敢动您哪怕是一根汗毛啊!”

望着马车外那渐行渐远、如同小土丘般跪拜在地的恒升身影,子阙无奈地摇了摇头,大声喊道:“算了算了!恒升,快上车吧!”

这特么的,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子阙坐在急速前行的马车里,而恒升则跪在马车外的大路边,两人之间仿佛隔着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连再多劝说两句的机会,都没有。

面对这接二连三,出于深情或者忠诚的婉拒,子阙只能苦笑着摇了摇头,决定亲自上阵。

自裁!

他猛然抽出一柄锋利的短剑,毫不犹豫地挥向自己的臂膀。

剑光一闪,衣衫应声而裂,然而子阙的肌肤却如同覆盖了一层无形的护盾,完好无损,未留半点伤痕。

这一幕,让在场的梦溪与支节都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思议。

梦溪惊讶地问道:“子阙哥哥,你怎么会没有受伤呢?”

子阙微笑着回答:“因为我修炼了一门极为强大的炼体功法,现在,就连你爹爹,都无法伤我分毫!”

梦溪小心翼翼地扒开子阙衣襟上的裂口,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