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公里后,萨次的脚步越来越快,考生中身体素质较弱的人已经开始快步小跑起来:“事先声明,我不会告知考生接下来的路途还有多远,受不了的人,可以提前退出。”
长达八十公里蜿蜒曲折的昏暗隧道,造成了生理和心理的双重疲惫不断折磨着所有考生,不同的是有些人早就习惯了,有些人对度过这种挑战轻而易举,有些人咬咬牙也还能扛过去,有些人只能被乖乖淘汰。
伍路祁老实的跑在整个队列中前部,能看得见考官,也不会太过突兀。但无奈的是,他身后的两人都不是简单角色:左边跑着洪景天,手中一副纸牌像赌神在世一样上下翻飞、花样繁多;右边跑着西索,几张Joker在指尖闪烁变化、旋转不停。
其他考生受莫名气氛影响,比较远离这三人,造成像是伍路祁带队冲锋一样的局面,这让他一脸黑线,想要低调的小心思看来难以实现。
第一阶段结束,昏暗的隧道开始向上爬升,偶尔有点起伏平缓,萨次的速度开始急剧提升,如闪现般一步好几级阶梯向前飞奔。根据来时电梯的下落距离,结合达美妮湿原和肯特市的水平高度差,考虑到隧道的综合坡度,应该还有五十多公里才能到达出口。
“介绍一下,我叫洪景天。”一身丑爷打扮的洪景天率先开口,脸不红气不喘(这么厚的妆,脸红也看不出来)。
“哦?忍不住了吗?礼貌起见,我叫西索。”
做完自我介绍,双方又沉默的前进了一会儿,速度控制的很好。
“前面那个考生,和你有关系吧?”这次是西索主动开口,既然双方都进入交流阶段了,就没必要继续僵着。
“他啊,是我队长。不过他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装作不认识我了。”洪景天居然直接坦白了,但说出的话语义丰富,让人浮想联翩。
“呵呵呵……,我也有这种无奈的感觉,明明有个相识不久的至交好友,性格作风也合得来,但他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