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当保安嘛。”
江新年猛的抽口烟,三番五次的想请儿子去洗脚,做一次真正的男人。
“不说的话,我家宴上就管二伯叫爹,认贼作父。”
“什么!万万不可!”
江新年是真急了,憋了半天像是不知道从哪里开始讲起。
“说你能做到什么,我就是数数手里有多少能动的东西。”
“如果真到斗争白热化的那一刻,去东南亚或南美,那里才是我的主场。”
“有多主。”
“到时候看看就知道了,但国内的事情我真帮不上什么忙。”
“我知道了。”
江流视线瞟向远方,终于要走进江家大门了呀。
那个奇怪的地方。
“你想回江家吗?”
“我有办法能进去,翻个墙什么的,保安看到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我的意思是光明正大的从正门走进去。”
“想。”
.....
咖啡厅里只剩陈舒挽一个人。
她要了第二杯咖啡,勺子在咖啡里搅动了许多但一口没喝。
江流仍然没有联系她。
“笃定我会心神不宁陷入内耗?”陈舒挽不停的猜测着江流的动向。
猜测既然是猜测,就说明了答案的不确定性。
而猜测这个行为的出现,代表着你在渴望一个不确定的答案。
感受的复杂不是三两句话就能说清的。
特别是那句“吃他妈妈做的饭”这句话进入耳朵里后。
饶是陈舒挽也无法正视内心的感受。
所以我没有真的融入他的世界吗?
她的想法告诉她:这不是你早就想清楚的吗?他动机不纯。
但她的感受告诉她:她想要。
她是女朋友,但李神谕有的东西,她都没有。
“李神谕本就特殊,无数的人生第一次赋予了经历别样的价值。”
陈舒挽飞快的调整个人情绪。
她会用对比法。
那些人生第一次,如果换在自己身上的话,自己会表现得像她一样开心吗?
会。
但这些第一次并没有多大意义。
而且李神谕对江流而言很特殊。
自己比不过她很正常的,其他人不会有如此特殊的对待。
迅速调整好个人情绪,陈舒挽看向了宽大玻璃外缓缓停下的车子。
一个人坐在这里喝咖啡,显然是在等另一个人。
这位客人不会特殊。
甚至她才是最没希望的那个。
她们之间不会有那么多人生第一次。
“喝点什么?”
“不渴。”
“这么大敌意干什么?又不是第一次见。”
她们之间是见过的,关于U盘的交接。
“偷偷在背后算计来算计去的感觉很爽吗?”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我说,当个在阴暗角落里爬行讨人厌的臭虫很爽吧?恶心东西。”
李神谕一辈子都说出这么有攻击力的话。
陈舒挽面对这种辱骂只是风轻云淡地笑了笑:
“是来吵架嘛,还以为你也要诉说人生第一次呢。”
“我确实是来诉说人生第一次的,我和他的第一次。所以江流只能上我的床,你滚远点。”
“姜总,你这说法有点太霸道了。男女之间谁上谁的床,总归是要看个人选择的。”
“他已经做出选择了。”
“口说无凭。”
“去我车里看看?”
姜羽贞掏出手机在陈医生面前摇了摇,示意她虽然不介意和陈医生分享视频。
但总不能在大庭广众下看吧?
陈舒挽笑容又消失了。
ps:人在外地,最后的存稿发完了。
明天大概率请假一天,如果没更新的话,兄弟们别等。
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