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你小子了解我。”
江流闭着眼睛没由来的露出笑意。
裴安宁坐在旁边看似在整理床单,实则耳朵在疯狂捕捉电话里的关键词。
然后,她低头看了眼自己。
看不到脚尖,天赋还是不错的。
“我是在治疗一个严重的心理病人,你小子别给我添乱奥。”
“嘿嘿,我早就猜到了!否则昨天陈医生面对我时,定叫他没有反击之力!”
“昨天你就看出来了?”
“肯定啊!不然哪有她嚣张的份!”
李神谕穿着草莓熊睡衣,眼圈红红的盘着腿坐在宿舍小床上。
脸色憔悴的像是在网吧连包三天大夜。
悬挂在栏杆上的小垃圾桶里,装满了她擦鼻涕和眼泪的纸。
“你哭了?”
“感冒了嘛,都怪室友昨晚睡觉不关窗户。”
李神谕隔壁床上的好闺蜜,当即白了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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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开窗户了?
再说我敢开窗户吗?
就你哭一宿的死动静,但凡开了窗户全学校都能听到。
“江流,你今天找我玩吗?”
“有事要忙,晚上才会去学校。”
江流今天还得想办法处理下江欣,为家宴做最后一手准备。
“好吧。”
李神谕不情不愿的挂断了电话。
但她还是一改憔悴的作风,噔噔瞪的跑下床洗漱准备吃饭。
李神谕的好闺蜜满脸费解。
她很难理解李神谕这种女孩,为什么会因为一个男人翻来覆去嚎啕大哭。
她也见过几次江流。
确实高高帅帅的。
但李神谕想找个其他帅哥谈恋爱很难吗?不难的呀。
“神谕,你不是准备开启冒险计划了吗?为什么还要和他藕断丝连?”
“这两件事之间有什么联系?”
“你要走了,他留下来,你们的人生就没有交集了呀。”
在任何人眼中都是这样的情况。
你天南海北的到处跑,他留在这里上学工作。
人生经历不同、接触的人和事也不同,就是要奔赴各自的人生。
“谁说的?出国又不是死了,我还是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