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原本并不是什么大事，但弗兰还是拒绝了这个跳第一支舞的权利。不为什么，就因为他不想与除时起外的第二个人做过多的接触。然而，作为教子，他也不能去邀请教父做自己的舞伴。所以，只能在宴会开始前就与时起说好，取消了这个环节。

“啊？圣子大人不跳首舞吗？”

“是啊，好可惜啊！我还等着被圣子大人选中呢！毕竟圣子大人真的很帅。”

“拜托，圣子大人要选也不会选你吧，毕竟你长得很一般，不像我......”

“......真失礼啊！就算不选我，也轮不到你吧？再说圣子大人从小看着教皇冕下长大，说不定人家谁都瞧不上呢？”——

听到宴会厅内的一些交谈声，弗兰被戳中心思似的，不好意思地朝时起笑了笑：“教父，我出去散会步。”

时起点了点头：“去吧。”从后面甚至能看到弗兰有些发红的耳朵。

耳边响起巴德尔的评价声：“脸皮真薄......顶着我的脸还真是受欢迎，我都有些嫉妒了呢，毕竟我这个样子跟你讲话，你都不能回应我。”

“既然在这不能回应，就去找个没人的地方吧。”巴德尔指挥道。

时起也没什么反抗的实力，只能听他的话，乖乖地去了一个没人的阳台上。

“真乖。”巴德尔的言语中带着满满的笑意。

时起沉默了一下，然后询问道：“......让我到没人的地方，是有什么要说的事吗？”

虽然巴德尔没有现身，但时起很清晰地感受到了手指抚摸过自己脸颊的感觉：“那位皇太子看你的眼神可不清白，我不在的这六天...哦不，六年，是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吗？”

时起愣了愣：“你怎么知道他看我是什么样的眼神？”就连他自己都没看出来。

巴德尔轻笑了一声：“我阅人无数，到了现在，已经没什么让我看不透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