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三个人打得有来有回,换妃英理或者毛利小五郎,也还能支撑那么一阵。
只有她,怎么打怎么输,和谁打都垫底,明明也坐在牌桌上,永远只能第一个出局,贴着条子呆呆看三个人伱来我往。
佐久法史来叫门的时候,她差不多已经被揍得意识模糊,开始怀疑自己的智商了。
打不过名侦探和妃英理就算了,打不过聪明运气好的高中生也勉强能接受,两个小学生,都能随便揍她……!
眼见碓冰律子被彻底打自闭了,唐泽看了一眼时间,冲佐久法史友好一笑。
他的队友们应该已经找到位置了,只等他一声令下,将准备好的信出示给佐久法史看,就能胖揍一顿他的阴影,教他好好做人了。
当律师就当律师,菜就多练,玩不起就别玩,法庭上打不赢,庭外直接杀对手算什么事?
大家要都按你这个逻辑玩,成步堂龙一差不多得死八百回。
“碓冰律师应该打累了。你来试试吧,规则很简单的……”
————
一个半小时后,脸上同样贴满一脸条的佐久法史抱着膝盖,加入了墙角自闭的碓冰律子的行列当中。
这一对本该闹出人命的凶手和被害人,隔着纸条面面相觑,彼此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
说什么呢,牌桌上被人打到鼻青脸肿,反手无力正手不精,反省自己太菜吗?
“真不愧是妃律师和毛利侦探带过来的孩子们,对吧。”视线从场中的四个未成年人脸上一一扫过,碓冰律子干巴巴地找补。
“……对、对啊。”重新找回声音的佐久法史勉强振作,“侦探培养的孩子们,尤其还有毛利侦探和妃律师的女儿,不同凡响,哈哈、哈哈哈……”
也不知他这句话哪里刺痛到了碓冰律子,原本已经基本放弃挣扎的碓冰律子闻言,瞪起眼睛,虎视眈眈地再次看向牌桌的方向。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职场上比不上,法庭上被打得丢盔弃甲,现在连家庭,都要输的彻头彻尾吗?
她不甘心!
“我休息好了,我再玩两把。”
不都说桥牌是最公平的牌类游戏了吗,她就不信这个邪了!
坐在毛利兰下手,摸着手牌暗自琢磨该怎么运营这手烂牌的唐泽闻言,二话不说站起身:“好啊,那你来替我打吧,我去叫前台送点吃的上来。”
绕过牌桌,越过坐在沙发两头满脸别扭说着什么的毛利小五郎和妃英理,唐泽经过呆呆坐在床角眼神发直的佐久法史,去床头柜上拿起座机。
他的手指轻巧弹动,稍微用了点这些日子跟基德学来的玩卡片技巧,然后若无其事地拿起座机,拨通前台。
于是等到愣神中的佐久法史被门口的客房服务唤醒时,他才察觉,自己的左手手掌下方,似乎压住了什么光滑的东西。
疑惑地抬起手,佐久法史发现,那是一张扑克牌的卡背。
咦,真奇怪,他下桌的时候不可能带牌下来了啊?
难道说,这些孩子一直赢牌的秘密,就是有人在神不知鬼不觉地出千,调换了牌面不成?
一脸屈辱白条的佐久法史瞪起眼,立刻把牌抓在手中,翻到正面,想要戳穿这拙劣的把戏。
这是一张鲜红的大王,一正一反的joker排布在两个角上。
然而卡面的正中,一个令人心惊肉跳的logo印在那里,看得心中有鬼的佐久法史险些发出惊呼。
心之怪盗团!
该死,不是说他们盯上的人都会收到大张旗鼓的宣告,就好似要登门取走宝物的怪盗们那样,所以他们才会用心之怪盗自居吗?
为什么还会有这么儿戏一般的通知啊!
哦,差点忘了,那个心之怪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