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人的速度还挺快的,有一套啊。”他面前二十多岁的年轻人露出了一个温和的微笑,推了推脸上的眼镜,“让你进入‘茧’,就代表了组织的信任了。”
嘴上这样说着,贝尔摩德暗暗心惊了几秒。
她的这套打扮是经过了精心乔装的,不论是身高气质还是其他方面,都与自己相差甚远。
库梅尔是如何在不经意的一瞥间,笃定地认出自己的?
“哦,所以你只是个人爱好。”唐泽挑了下眉毛,“拜托,工藤也就比我小一些,你又不是真的想要当他妈,有必要这样吗?你现在的样子像个跑来偷偷看孩子参加活动的家长一样,贝尔摩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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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会难得而已,你不是正好给了我这个借口吗?”面目陌生的男人温和地笑了一下,“倒是你啊,怎么穿成这样过来了。”
“我的打扮有什么问题吗?”唐泽歪了下头。
“这个风格未免也太‘明智吾郎’了一些。”贝尔摩德挑剔地上下打量着他的卡其色风衣,“要不是发型有一定的区别,光是背影的话,一定会有人认错的。”
“那还真是抱歉了。”唐泽耸了下肩,“我本来就是故意为之。反正,组织都替我把‘唐泽昭’的大名广而告之了,故意表现得虚假一些,应该更能吸引到有想法的人吧。”
“哼哼,又是波本的主意?”贝尔摩德看着他口罩上方露出的蓝眼睛,冰蓝的色泽在灯火通明的过道中,却怪异地没有反射出太多的光线,显得幽深不明。
情绪不是太好的样子啊,看来,又是被迫做出的决定了。
唐泽抬了下眉毛,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一个锅打着旋地就砸到了安室透背上,但这种脑补反正他是乐见其成的。
于是他一口承认了下来:“没办法啊,寄人篱下,身不由己,谁让你当着他的面拿出了这个徽章呢?他一定要给我找点事做的,不然不能彰显自己的权威。真是个难搞的上司啊。”
“阿嚏……”他们两个不远的地方,一个站在窗前正在眺望舞台上机器的男人,鼻子一痒,掩住嘴,打了个喷嚏。
这里大概是这一套外观,贴在彩蛋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