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不是最尴尬的。
最尴尬的是,池京越那个没有脑子的好朋友林杭一,居然在旁边重复了一句:
“阿越,她说想看你的内裤诶。”
金枝玉脸红得都要滴血了。
她飞奔过去掐住他的脖子,“林杭一,我杀了你!”
“救救救命啊,我哪里说错了啊。”
教室前的众人努力憋住自己笑意,让它不要流露出来,以免显得自己没有礼貌。
这时,一声咳嗽让金枝玉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众人也纷纷看向声源处。
“呵呵,大家真有活力啊,”是管理学概论的老师,“不好意思,老师刚才去找教室的钥匙了,同学们准备上课了。”
老师打开门,一班人赶紧涌入阶梯教室,寻找合适的位置。
金枝玉松开林杭一,瞪了他一眼,跑回林钰和宋莱阳的身边,和她们一块去找座位了。
路过池京越时,她刻意没去看他,只是用余光一瞟。
诶,怎么他的耳朵好像有点红?
一定是她的错觉!
“枝枝,这就是传说中的‘社会性死亡’吗?”
她们寻了靠窗的联排座位坐下,宋莱阳用只有她们能听清的声音说道。
林钰对着PPT打开书本,还顺便帮金枝玉和宋莱阳也一块翻了。
“枝枝,这回连我都不得不说了,你和池京越还真是孽缘太深。”
金枝玉垂头丧气地趴到了桌子上,“我就说了吧,每次遇见他准没好事发生。”
“我都要怀疑我和他是不是八字相克了。”
“说不定还真是,毕竟你们只要遇到对方就没发生过什么好事。”
金枝玉重重地唉了一口气,“要是只有他倒霉就算了,偏偏我也倒霉到一块儿去了。”
宋莱阳戳戳她软乎乎的脸蛋,说道:“要不你问问他的八字,去找人算一下命?”
林钰也跟着戳了戳金枝玉的另外一边脸蛋,“算了又有什么用,这也太迷信了吧,我们可是唯物主义。”
宋莱阳接着说:“你可别不信,这东西能存在还真是有它的合理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