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秦应该是不想给你惹麻烦,大清早的就跑去各个大学普法了,估计是要打破外面那些流言蜚语吧,问题还是在你这里,对方要用舆论压死你。这对你畅享或是荣耀都有影响。”
韩谦转过头撇嘴道。
“有啥影响?温暖是我前妻,燕青青只是和我有一个孩子而已,我不在乎名声!舆论起来,她们俩就上网开始骂我就ok了,至于说别人骂我?长几个脑袋?谁敢给我打电话,我就让涂骁去抓谁!再说了,滨海这边儿我会怕舆论么?”
韩家后院不远处的菜市场里,一个年约五十的卖菜阿姨看着眼前的记者,眼神里满是鄙夷。
“我们小谦逼死了牛国栋?谁逼死谁我不在乎,我就在乎我家的菜够不够新鲜,小谦什么时候过来拿点菜回家吃!你说的这些事情和我们普通人有关系么?”
记者拿着摄像机对准买菜女人,问道。
“既然这么说,你也知道韩谦逼死牛国栋了?”
阿姨的脸色瞬间就变了,指着女人尖叫骂道。
“你一个裤裆都开线的东西,你凭什么说我们家小谦逼死了别人?你有证据么?你有证人么?长一张嘴不会说话就去给男人服务,在这里瞎说什么东西?”
“就是,我们太子爷怎么了?我们少奶奶为了让我们买房子能便宜点,去衙门口儿跑了多少趟?”
“我们太子爷为了让我们这些外地来的孩子能上学,能得到好的教育!对于我们的学生都是不收钱,童校长更是自掏腰包的建学校!牛国栋做什么了?他管我们死活了?”
“牛国栋在滨海做了多少年?小谦才来几年,我们这些环卫都是自愿来市场打扫卫生的!小谦没出现的时候,谁管我们环卫冷不冷饿不饿?谁给我们买手套,买保温杯了?你张嘴你就胡说!”
“我们没钱的时候你们咋不管?现在小谦给我们弄了个市场,给我们穿上厚衣服,放眼全国,有哪个环卫工人是能开着小车扫马路的?逼死牛国栋?这种人死不死和我们没关系,我们就在乎我们能不能吃饱穿暖,我们就在乎谁把好处送到了我们手里,而不是牛国栋就在我们面前转一圈,问一句大家伙!”
“我孙子出生就有点残疾,是温董亲自跑到医院忙前忙后,当时我们家所有人凑不出两千块钱来!衙门口儿的人谁管我们了?是温暖温董告诉我们什么都别担心,做了手术,太子爷被逼的不能回市区,特意打来电话告诉我们,什么都不用担心,也不要着急,滨海的任何一个孩子来畅享的医院都是最好的照顾,有钱就扔点儿,没钱就特么的说是我韩谦的亲姑姑,亲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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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愿意称呼小谦是太子爷,你告诉我,我们以前上班讨不到薪水时候你在哪儿?我家人被打了时候找你们记者,你们在哪?”
“这个菜市场韩谦不收我们一分钱!你怎么没管管房价高度,管管我们孩子上学的事情?”
菜市场的人越说越激动。
一盆凉水顺着记者的头上淋下,女记者的头发被抓住,几个女人抓着女记者尖叫怒道。
“谁让你们来?谁让你们来抹黑小谦的?”
女人的头发被撤掉了,话筒被砸了,摄像机都被摔碎了。
郑经带着人赶来的时候只是说了一句知道了!
再也就没了下文!
女记者不甘心!
驱车去了工地,拿出记者证走进现场开始采访,路遇一个建筑工人,记者正色道。
“您好,可以采访你们一下么?”
工人有些紧张,擦了擦手上的灰点了点头,记者再次道。
“请问你知道牛国栋先生么?”
工人点头。
“知道!以前那个谁么,听说过!人还不错,挺好的!”
“好,那您对韩谦逼死牛国栋的事情怎么看!”
话出工人的脸色变了,深吸了一口气,笑道。
“怎么看?我捂住眼睛不看,小谦逼死牛国栋?这是什么天大的笑话,你可能不了解我们太子爷!那我就和你说道说道!当年我在的工地出了事儿,一个小伙子不好好工作开塔吊把一个工人从阳台砸下来了!这个事儿你们记者没报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