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果然,果然系那些‘癫佬’!”
黄毛肌肉男听罢白墨的话以后,脸色微变,似乎回忆起了一些不好的东西。
西尔德斯当年在组建的时候,成员本来就是一帮奇奇怪怪的家伙,充满了各种偏执狂跟中二病患者。
从某种意义上说,他们确实就像是没强得那么离谱的白墨。
随着时日推移,即便后面西尔德斯又从众多空间层中吸收了大量成员,但他们骨子里的疯狂因子,却并没有因此消失淡出,只是变得更加多元化。
疯得更多元化。
黄毛男就记得很清楚,自己还在别的小队的时候,曾经在某个世界遇到过一个来自西尔德斯的“癫佬”,也表达过类似白墨现在的意思。
那个癫佬,他在一边现场直播杀人,一边要求观众敬爱自己,对自己声嘶力竭地唱赞歌。
因为他认为,自己救了所有没被杀的观众。
理由正是他有杀死所有人的能力,但却没有全杀了。
虽然这事已经过去很久,但黄毛依然清晰记得,自己跪在已经躺得横七竖八的同伴旁边,被迫跟大家一起违心喊出的话:
“枫糖总帅,我们敬爱你口也!!!”
那家伙有个奇怪的名字,枫糖,也不知道是真名还是绰号。
即便从那以后,黄毛再也没有见过这个怪人一面,但他永远都会记得那个无比屈辱,且震碎自己三观的下午。
黄毛这辈子,也不愿意再用“敬爱”这个词,因为它已经被癫佬们污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