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向前默默想想,大概猜到这女人的心思。
当初她就想借着城寨鼎爷干儿子的事,示好,甚至投靠自己。
可惜楚向前哪里看得上她这种老鸨。
这次也不知道那女人到底发什么疯,居然敢算计自己。
楚向前想了想,就觉得花姐不一定就是幕后真凶。
怎么想,都有点说不过去。
毕竟花姐当初是亲眼看到,鼎爷为了息事宁人,亲手把自己干儿子算计死。
都这样了,花姐没道理还敢找自己的麻烦。
楚向前第一个怀疑的目标是城寨的鼎爷,随后又怀疑,是不是有人盯上了城寨话事人的位置。
这才想借自己的刀,去清洗城寨?
真这样的话,勉强才说的过去,毕竟但凡做事,都得有个足够的理由或者好处。
到了尖东,骆驼果然守在这边盯着工程。
之前楚向前就说过,等酒吧一条街开起来,今后就让他看着这边的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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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月就算只收几百块一家门店,40家门店下来,也有一两万。
加上代客泊车,又是一两万。
一年下来,30万应该还是有的。
这对骆驼来说,已经比他之前盯着钻石山片场的收入都要多一倍。
赚钱不积极,脑子有问题,骆驼比三江水都更在乎酒吧这边的工程质量。
楚向前坐在车里,看到骆驼时,这家伙戴着安全帽,衣服上灰扑扑的走过来,居然在阳光下,都能看到一阵阵的灰尘在空气中飘扬。
楚向前摆摆手,笑着说道,“用不着这么拼吧?”
骆驼嘿嘿一笑,“楚生,说句丢脸的话。别看我骆驼扎职了红棍,可上个月老母做寿,想给她老人家买个大点的金寿桃,却发现口袋里穷的连2万块钱都拿不出来。
现在有了机会赚大钱,还是安稳的钱,自然的用心办事。”
楚向前嘴上夸骆驼孝顺,心里却嗤之以鼻。
十两的大黄鱼才2080港币。
2万港币买金寿桃,足足能买100两,也就是3.15公斤。
楚向前可不信骆驼真那么孝顺。
说白了,无非是作秀。
看着骆驼说都,“去城寨跟鼎老大说一声,晚上我在有骨气摆下老虎宴。
我想见姓花的老鸨一面,问问她为什么找我女人的麻烦。”
骆驼一愣,心里暗道麻烦来了的同时,隐隐又期待起来。
上次冒死进了城寨,之后就被楚生看上,给了酒吧一条街给自己看着。
一年下来,少说30万。
这次要是再次办妥了大老板吩咐的事,说不定又能获得条财路。
毕竟一旦涉及到女人,小事说不定就会变大事。
忙点头说道,“楚爷放心,我这就进城寨,保管把花姐抓出来送到您面前。”
楚向前笑着点点头,“城寨那边要是不答应,你也别多说话,直接回来。
然后带着你的人去找肥波,把跟着姓花的老鸨做生意的女人,全带回警署关3天。
还有,今后城寨里出来做生意的女人,见一个抓一个。然后问问各个社团,有没有人接手这些女人。”
骆驼被震的冷汗都冒出来。
这消息传出去后,都不用城寨和各个社团动手。
那些跟着花姐讨生活的女人,还有花姐的手下,就会和她撇清关系。
免得今后饭都吃不起。
而且住在城寨,平日里还需要出门做生意的女人,想想就知道,肯定原因跟着各个社团。
这等于把花姐的人手给拆散了。
没人没钱,又打不过各个社团,那就等死吧。
即便躲在城寨里,也只是早死晚死的区别。
晚上6点,油麻地有骨气旧楼外,三江水、肥波和骆驼带着至少上百个便衣、矮骡子守在旧楼周围。
就连洪三宝、郭振华拍戏时,从骆驼的小弟嘴里知道这事,戏也不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