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始至终罗大义都没有让陆玉书进屋。
两人一直都只在院中交谈。
如今正值秋季,冷风习习。
一股寒风刮过,直吹的陆玉书抱紧了肩膀,紧了紧衣襟。
“你别当我是傻子,在来找你之前,我已经验过他们的资产,他们为首那人随随便便便拿出了一摞银票,据他所说足有九千两。”
“看对方那副姿态,应该并不是在作假,反正你明天也只是到我家中去走个过场,到时拿了银子,你我二人平分,什么修建道观,那不过都是虚言而已!”
听说陆玉书已经看到了银两,罗大义这才勉强放下心来。
陆玉书这些年来在外面花天酒地,早已经被酒色掏空了身子。
如今被冷风一吹,自然承受不住。
他一把推开罗大义,同时开口对其说道:“我这次可是来给你送上泼天的富贵,可你倒好,非但不请我到屋里坐,还将我堵在门前挨冷受冻,难道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吗?”
说话之间,陆玉书已经走进房中。
呈现在他面前的是一张方桌,以及桌上摆着的两只包袱。
见此情景,陆玉书不由得变了脸色:“你想走?”
“这里的银两已经被榨取的差不多了,我还不走,难道还要在这一棵树上吊死不成?”
面对对方的质问,罗大义倒是显得颇为冷静。
“可是你之前明明答应过我要,最后给村里做一个道场,村民们邪祟已经被彻底铲除,好能让我从中抽身。”
“你若是就这样走了的话,那岂不是要将我独自撂在这里?到时村民万一追究起来,我又如何与他们交代?”
“该怎么交代是你的事,你未来肯定是这陆家庄的庄主,难道还有哪个不开眼的会敢得罪你吗?”
“更何况我也只是收拾一下行李,准备离开而已,我现在不是还没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