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治安官看向克雷顿,把最需要帮助的福伦丁忽略了过去,他的手拍了拍身后的马鞍部分,除了他坐的位置,那里还够上去一个人。“我现在就可以带你过去,上来吧。”
“我希望它载得动两个男人。”克雷顿矫健地坐了上去。
“那要看马夫有没有尽职尽责。”
治安官甩动缰绳,让马儿的速度重新提起来,踢踏着向前。
那举世闻名的白教圣室骑士团创立之初就是两人一马,因此这么做也没什么窘迫地感觉,反而让人有重温历史的感觉。
等到马匹带着他们脱离了后面两人的视野,治安官在克雷顿看不到的地方撇了撇嘴。
然后克雷顿的一句话让他差点在马背上跳起来。
“布鲁诺,你居然还活着,你是怎么搞到的这个身份?”
虽然这位治安官面貌和之前完全不一样,但克雷顿不只靠眼睛认人。
“见鬼了,你是靠什么发现我的?!”
布鲁诺没有回答问题,而是又惊又怒地想要转过头,但又因为驾驭马匹而不得不正视前方:“我花了三个小时来准备这套行头,你只用了不到五分钟就识破了,这真是羞辱!”
“一报还一报,兄弟,上次你也认出我来了。或许你该洗洗头发,虽然颜色变了,但你头发的味道和你家的沙发一模一样。”克雷顿诚实道,这可能是对方没事做的时候整天躺在沙发上有关,也不知道这味道到底是谁传染了谁。
侦探迎着风低声都囔着骂了一句,但克雷顿听不清。
“你说什么?”
“没什么,真是吓我一跳,还好这个世界上记得我家沙发味道的人不多。”
“我之前去你家找你,只听说有人在那里放火,还有灰帽帮的人在阻拦调查,我还以为你死于帮派内斗了。没想到又能活蹦乱跳地出现。”克雷顿弓起中指,敲门似的敲打布鲁诺的后背:“身板倒是结实,不像是受了伤.......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倒霉透顶,不过拜托你别把我装成治安官的事说出去,我还不想进牢里过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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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给我说明白点,你到底经历了什么?为什么要装扮成这样?灰帽帮又发生了什么?”
克雷顿坚决要布鲁诺先回答自己的问题。
“好吧好吧,我什么都说。你到底要先听哪一个?”
布鲁诺直截了当地投降,这匹马到抵达目的地还有一段路,他们有时间解释这一切。
“你怎么和灰帽帮的人起内讧了?”
“这得问问我的新雇主身边的女巫,她和我的雇主闹不愉快,所以我也受了波及,托她的福,我现在真是穷困潦倒了。桑德斯还被她施了邪术,朝我开枪,还好我跑得快,否则就死了。”布鲁诺抽了下鼻子,装成在可怜抽泣的样子:“我记得你也和超凡现象打过不少交道,有什么办法能解决这种情况。”
“没有‘不少交道’。”克雷顿否定了他的说法:“而且桑德斯也用不着你拯救了。”
“他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