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也不信。”
青年男子继续道：“我们会相信白先生的回答，尽管基于我们的调查来看，却又不应该相信这点，但如果这是你的回答的话，我们能够表示相信。”
白云山听懂了他的意思，这段话的大概意思基本等同于你有权保持沉默，但你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将成为呈堂证供。
于是他也没有再藏着掖着，点头道：“确实，我看到了。”
青年男子的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很好，那么最后一个问题，怨灵的消失，是否与你有关？”
白云山注意到了他的用词。
不是是否是他所做的，而是与他有关，这也就代表其实对方也没有决定性的证据只是猜测而已。
当然，也有可能只是在试探。
不过他没有掩饰，回答道：“确实和我有关。”
青年男子诧异的扫了他一眼，神色依旧温和，只是脸上的笑容渐渐淡去。
“你知道吗这意味着什么吗？”
“意味着什么？”白云山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或许这群人并不是他猜测中的什么隐藏在暗处专门处理灵异事件的部门或者小说里的守护者之类的，这群人可能是那群怨灵的来源，自己反而在和人家做对。
这么一想，自己反而是在自投罗网啊。
青年男子缓缓站起身，西装男子们也逐渐靠拢过来，他们站成一排，紧紧注视着面前的白云山。
随后深深地鞠了一躬。
“感谢您的帮助。”
白云山手足无措的看着这一幕，忽然觉得脑子有些转不过来。
青年男子笑了笑，重新坐下解释道：“你知道吗，并不是每个人死后都能有灵魂存在的，而即使有，存在的灵魂也只能保持七天的理智，时间一到，便会崩溃，要么消散成佛，要么，就会变成像铜山高中那样的怨灵。”
“不过后者的数量实在太少了，铜山高中能够出现四个，至今都是个难以解释的问题，也是个大麻烦，不过好在，如今这个问题解决了。”
青年男子的神情再度亲切温和，从怀里取出了一张银行卡，然后递在了白云山面前的透明茶几上。
“这是我仅能给予你的回报，以感谢你的帮助。”
“请你放心，这件事情之后，我们将不会再出现在你的生活中，你的周遭，你的相识的有关的一切里。这只是一次表达感谢的行动而已。”
白云山瞥了眼那张卡片，然后反问道：“你们就不想知道我是怎么做到的？”
青年男子微笑着摇摇头：“不必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还请你放心，尽管事先我们已经做过了详细的调查，但都是在合理范围内的调查，并没有过多地调查你的隐私，以及，那天与你一起到过那所高中的其他人的隐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