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傅时淮有天赋,林早只教了两遍该如何配合她使用《净秽咒》,他便领悟了过来,还能当下做演示。
时间稍纵即逝,距离天亮已不到三个小时。
等傅时淮去一趟洗手间回来,林早已经趴在书桌上睡着了。
看着累趴在书桌上的林早,傅时淮无奈地摇摇头,环顾四下,而后抓过一旁的毛毯盖到了她身上。
可是,转身走到到门口,他又折回去,小心翼翼地将林早抱到沙发上。
怕她翻身跌下来,摔到地上,他又把茶几推过去,与沙发合并。
翌日一早,林早醒来才发现自己睡在沙发上,发懵的脑子转了一圈,才想到大概是傅时淮的“贴心照顾”。
还真是看不出来。
心下呢喃了一句,林早起身洗漱去了。
似乎大家都睡不大踏实,不到八点,全都起床了,每个人脸上都或多或少带着些许疲惫。
杨启德更是顶着黑眼圈、大眼袋,整个人看上去十分憔悴,让将近七十岁的他俨然又老了十岁。
见到林早和傅时淮,杨启德一下子就放下了手中的刀叉,问:“有杨煦消息了吗?”
听不出是在问林早还是傅时淮。
林早摇摇头:“昨晚他没到行政公馆。”
她看向傅时淮,后者啃着刚拿回来的吐司,含糊着声音:“我们警方昨晚盯了一整夜的监控,都没发现。”
他说着,手里的吐司递过去给林早,像是在问她要不要。
林早也没客气,微笑着道了声“谢谢”,接过袋子抓了一片就啃了起来。
那厢,杨启德自顾自地长叹,面上惆怅,刀叉拿起又放下,显然毫无食欲。
作为主人家之一,杨妍见林早和傅时淮啃起面包,立刻就站起来朝两人招呼:“林早、傅警官,你们也一起过来吃早餐吧。”
“不用了。”
两人异口同声。
就在这时候,杨启德手机响了起来。
只见他拿起手机,蹙眉后接通了电话,然后整个脸色就不好了。
“爸,怎么了?”
心细如尘的杨妍立刻就发现了杨启德还未发作出来的激动与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