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族那些老东西我想杀就杀了,还剥皮抽骨,用我兄弟姐妹的皮做了件衣服送我名义上的母亲,我给过神族交代吗?他们敢找我要交代吗?”虞烟眼神讥讽,“我想杀谁就杀谁,看谁不顺眼想打就打想骂就骂,一个想要我性命的人。”
虞烟视线停留在趴在地上苟延残喘的卿阔,“我杀了他又如何?不过是个废物,连我都打不过。”
“放眼望去整个神族谁能在你手上讨到什么好处?卿阔和别人不一样,锦宸和池砚也是他的弟子……”
虞烟不想同她废话,只执剑对着她,“再废话,我连你一块打。”
“你!”
天道趁机逃跑,又被虞烟拽了回来,狼狈地摔在地上。
“六界惧怕的天道此时被我打的毫无还手之力,这要是传了出去,不好听吧?”虞烟走至他眼前,脚踩着他的脸用力碾着,“我不杀你,毕竟你是灵淑的父亲,我若是直接杀了你,同她生了嫌隙,姐姐知道会生气。”
“但你可别忘了,灵淑是你的女儿,修行术法同你一模一样,她是最有希望替代你的人,所以我劝你,千万不要对灵淑动手啊,若是将她逼急了,你就得身死道消,你活了数万年,总该是有些脑子的,不用我教你该如何做吧?”
天道目光怨毒,恨不得撕碎了她。
虞烟掌心拂过他的眼睛,剜了他的双眼,“当年你趁我虚弱用天雷劈伤我双眼,这眼睛,我就拿走了。”
“虞烟,你竟然如此羞辱吾!”
“羞辱吗?我只是报仇罢了,是你挑衅我在先,打不过我在后,你如果老老实实苟在神族,我是不会动你的。三千世界我先前又不是没来过,气运之子一个渣两个贱三个蠢,为什么不能杀?”
虞烟视线一抬,看到了捂嘴惊恐的关滢,“该轮到你了。”
关滢害怕地后退,刚才还是在医院,眨眼就是荒郊野外,信誓旦旦的两个人此时伤的伤伤的伤毫无还手之力,她不该轻信他们的,她不该跟虞烟作对的。
“别杀我,别杀我!是天道让我这么做的,是他逼我的啊……”
虞烟拔了她的舌头,不耐烦地啧了一声,“你太吵了,我最厌恶的就是死绿茶,还是蠢笨如猪的死绿茶,妄想自己是世界中心所有的好东西都该是你的,成了别人的就是抢走了本该属于你的东西,好大的脸面,好厚的脸皮。”
“唔唔唔……”
关滢无助地叫唤着,跪在她脚边抱着她的腿求她。
“关滢,做了坏事的人,是要接受惩罚的,但改过自新是好事,我给你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虞烟将一把匕首塞进她掌心,指了指卿阔,“你杀了他,我就放了你,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