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被顶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都可以用手肘撑着了,脚掌蹬地的姿势也变得有些勉强。
周昫虽然没解腰带,却还是耳根发烫。
折扇压在团峰,将浑圆压凹了一道,轻轻摩挲两下,陆浔的声音传来,没什么语调起伏。
“还记得我上回跟你讲的反省吗?第二个十下,结束后,我要听你反省了什么。”
倒俯着的姿势不太舒服,周昫满脑子的注意力都在身后轻飘飘的接触上,运转起来有些吃力。
没等他想明白反省是什么意思,第二个十下就落了下来。
“啊——”周昫一声惊呼没喊完,就急急把陆浔的衣角塞到口里咬住。
虽说马车隔绝了一些声音,可夜里不如白天喧闹,谁知道这声音会不会漏出去。
他一如既往地绷紧了腿后肌肉想蹬地卸疼,却发现在这高顶的姿态下,身后没有受力点,像是飘浮着挂在树杈的断线风筝,根本没法把力卸出去。
所有的疼都让他一个人扛下,本就微微发烫的地方如今更没有什么忍受力,轻而易举地被打出了双倍的痛感。
“唔……呃……呜呜……”周昫的呼痛声被咬在了喉咙里,喊出来的师父也变得含糊不清。
他控制不住地拱着腰微微躲着,倒也没敢真翻下陆浔的腿去,尽管陆浔根本没用多少力气按着他。
十下而已,用不了多少时间就打完了。
周昫松了紧咬的牙关,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好像再晚一点他就要憋死了。
陆浔手环在他腰侧,把他拱歪了的胯扶了回来,声音不轻不重地飘下:“想了什么,说吧。”
周昫满脑子懵懵然然,还沉浸在身后的滚烫中没有回过神。
想什么?说什么?
哦,对了,陆浔方才让他反省来着。
陆浔等了一会儿不见回声,手又搭上了他的后腰,口中轻笑:“呵,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