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我......”
望着到自家老父亲那噬人的目光,曹植打了个寒颤,心中充满了憋屈。
“阳士,不用管他,你继续说下去,这术算堂某是了解了,那时政堂、税法堂、杂堂又教的什么?”
“诺!”
“丞相!税法堂和杂堂,讲的则是我大汉朝的赋税、律法,以及各种案件的假设、实操......用军师将军的话来讲,这些学生纵使懂而不精,但若是能这些东西死记硬背记在脑海中,他日当个一郡官吏也是绰绰有余。”
“至于这时政,自然与政治相关,不过讲的并不仅仅是朝堂之事,诸如四方诸侯之局势,十三州之外的夷狄,乃至辽东之外、漠北以北、西域......等等国度、风土人情,均在此列!”
“说实在的,若不是军师将军亲口所言,下官仍不敢相信,在我大汉帝朝之外,尚有如此众多的种族,如此辽阔的疆域。”
“而且,这时政堂除此之外,还有一个重要的作用!”
“阳士,还望解惑!”
见到和洽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荀攸、贾诩等人也是给足了面子,摆出了一副虚心请教的样子。
君不见,数日不见子任,就感觉错过了很多有趣的事情!
“那就是洗脑!”
“洗脑?”
相视一眼,几人又是懵懵的!
“没错!就是洗脑,用军师将军的话来说,通过政治思想的灌输,能提升这些人对于曹氏的认同和归属感,未来就算成不了丞相手中的利刃,也决然不会伤到丞相。”
“子任竟为某深思熟虑至此?”
曹操感动了,他本以为高林是抱着试试玩玩的心态,没想到啊!真将他曹操放在了首位。
“军师将军对于丞相的忠心,自然是日月可鉴!”
“不过,还是有点可惜,因为军师将军说,想要塑造的一个人的思想,最合适也是最容易的年龄应在十三四岁之前,而这些人,大多都已成年,想要扭转他们的思想,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没有去管叹息不止的和洽,因为此刻,曹操、荀攸、程昱、贾诩似乎在同一时间想到了什么,齐齐愣在了原地,有些不知所措的相互看着彼此。
不知过了多久,曹操才悠悠开口,面带苦涩的打破了这份沉默!
“子任那日说的不错,在太常卿和太学祭酒的人选之上,我们当时的选择确实是错了,我等......都是子任口中的“人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