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敏也听懂了。
一点都没有中原女子的委婉。
笑嘻嘻的看着表情僵硬的林朝辞。
摆明了是看乐子不嫌事大。
只不过,林朝辞可不是被人质疑一句就会中激将法的人,更别说,他还有很多证人能帮他证明他到底行不行,故此,表情也仅仅是僵了不到一秒,为自己身为男性的尊严表示抗议,旋即,就恢复了正常,避开这个不好回答、也没必要跟灭绝师太掰扯自己到底行不行的问题,换了个角度,语气轻松的反问道:“师太是怕了吗?”
说着,自顾自答道:
“不过……也是。”
“师太毕竟是个女人。”
“有些害怕,也挺正常的。”
“不过,不管师太害不害怕,我认为您都要想清楚一个问题:眼下,您有没有拒绝我的权力?”
“我不想把场面闹的太难堪。”
“也就是说,我想让您体面。”
“但如果您非要不体面,那我也就只好多费点心思,上手,可能不是那么礼貌的帮您体面了!”
“您觉的呢?”
一番话。
说的灭绝师太的脸色变幻莫测。
瞎说什么大实话!
什么人呐这都是!
不过,即便她对林朝辞有偏见,可她不得不承认,林朝辞说的没错,起码在这番话上说的没错,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俘虏的下场无需多言,须知,古代,俘虏可是没有人权的,就像奴隶一样,既然明知道缩头是一刀,伸头也是一刀,她自是要拿出峨眉派掌门最后的体面——头可断,血可流,气节不能改!
思虑了两三秒后。
大步流星的上前。
抢过酒杯,一口饮下。
随后,刚准备说些什么,就像是发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一样,身子一晃,表情满是惊讶,失声道:“这是……酒中竟有软骨散的解药?”
“不然呢?”
“师太您以为我下的是什么药?”
林朝辞无视赵敏的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