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晚瞧着专属电梯才有的氛围装饰,脸上的神色又舒展些。
她的目标,不是要帮战承锋抓太攀蛇。
她的目标是,要让马崇英对自己死心踏地。
不管他的愧疚是真是假,总之,能让他为自己哭上一回,也还挺不错的。
莫晚无所谓的讲:“你知道的,这点伤对我来讲,算不了什么。”
钟国辉对她的态度很不满,皱起眉讲:“少爷,有了第一个,就会有第二个。人们最热衷就是挑战权威,以及打败权威。”
他说完讲:“这几天我多方打听都没有太攀的消息,不然我一定让他付出代价。”
莫晚在电梯到达一楼时,打胸膛往后靠在椅背上,在钟国辉推着自己出去的时候讲:“放心吧,没有人能破坏我的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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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让她流血,她要谁命。
这世界上,没有人能在伤害红门的少爷后,还能安然的活下去。
尤其是那个父亲从一开始就看不上的小杂碎。
莫晚看着绚丽的夕阳,唇角微扬,眉梢舒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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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距离医院三十公里的高速公路上。
两辆平平无奇的白色小车,朝着日落的方向,随着高峰的车流一路前行。
梁成建开着车,看着前面拥挤的路段,对旁边的肖遥讲:“你跟成组长说声,我们可能要晚点才能到。”
肖遥边给成霖发信息边讲:“干嘛非得挑这个时间段,车多人多,很容易走散的。”
梁成建讲:“只要一路安全顺利,走散走丢都是小事。”
他们现是要把乔四和狗牙送去给反恐局的成霖。
这件事吧,说大也不大,说小也不小。
太攀蛇盘居扶南多年,就算不是他本人,他身边那些亲信也能挖出不少东西。
而那些还藏在水里的大佬们,为了自己不被暴露,极可能对他们痛下杀手。
因此这次押送唯一的要求,就是无论是伤是残,只要保证把人活着交给反恐局,便算是完成了任务。
梁成建他们在确定交人的时间后,研究了两天的路线和制定了ABC三种方案。
目的是即便消息走漏,即便真的发生意外,他们也能化解,确保任务的安全性。
现别看他们才两台车,实际这条路的周边都有他们的人。
梁成建在等红绿的时候,透过后视镜看后边的车,在对讲机里问:“小白,有发现可疑情况吗?”
后车的白语,注意着车外的动静,拿起对接机讲:“暂无可疑人员和车辆。”
“好。注意保持警惕,不能有半点松懈。”
“收到。”
白语放下对讲机,看了眼后排的狗牙,对新到岗的两位新同事讲:“看好他,要有人搞事,直接废了他。”
两个新同事,异口同声尊敬的讲:“收到白上尉。”
坐在副驾驶的张砚坡闻言反头,看还有点青涩和拘谨的新战友。“在这里东西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没人教你们吗?”
白净秀气的大兵,腼腆的笑着讲:“现在有人教了。”
这小子,还挺上道。
张砚坡瞧他们一脸乖巧的笑意,想到医院的女孩。
现在的人,一个个看着乖巧,实际没一个老实的。
张砚坡没说什么,转回去坐好。
这时对讲机沙沙响了两下,接着传来肖遥的声音。
肖遥详装关心的问:“砚坡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不怕少爷今晚爬墙吗?”
张砚坡正想这事呢。
他拿起对讲机讲:“她应该爬不动吧?六楼挺高的。”
肖遥严肃的说他:“砚坡,你只能看到大楼的高度吗?你应该想的再全面点。”
张砚坡仔细的想了想。“医生不会同意她出院的。她除了翻窗,还能有什么办法?”
肖遥叹息。“你对少爷的了解还是太少了。”
张砚坡想这跟了不了解有什么关系?
她总不能飞吧?
在张砚坡思索的时候。
后排的狗牙往前凑,在被一左一右两个大兵制止后讲:“少爷能做的事,你根本想像不到。”
张砚坡好奇的转身看他。“你很了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