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脸色不是很好,连唇都泛白了,可她刚才按住太攀蛇的狠劲,跟磕药一样凶猛。
白语上前问:“你还好吗?”
莫晚没回答。
她看有点发颠的太攀蛇,有些摇晃的起来。
可卡因已经起效了。
太攀蛇脸上是诡异的飘然的笑,仿佛不知道自己被抓,还以为躺在哪家会所享受呢。
白语怕太攀蛇发疯伤到似一碰就会倒的女孩,拿出扎带,准备把他捆起来。
在白语捆人的时候。
又一个人进来房间。
来人的脚步声,每一步都坚实有力,一声声从远到近,像敲击人心脏似的。
莫晚忍着混身的疼痛,踉跄的坐到房间里唯一的椅子上,才抬帘看逆着光进来的人。
院子里因为战争结束的原因,车子亮起了大灯,把有些昏暗的房间照得锃亮。
莫晚坐在大灯直照的房中,漠然的瞧着进来的男人。
男人停在她前面,被灯光拉长的影子,完全盖住她的身影。
可比起居高临下,连影子都透着强势的男人,坐着的女孩气势也不弱,甚至比对方更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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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晚注视着仿佛电影主角,在事情都解决完后,帅气登场的战承锋,没有一点被他救的喜悦。
相反,她越想越气。
但——不能气。
再气也不能表现出来。
父亲说过,一个人成熟的标志,就是当她能够控制自己脾气的那刻。
莫晚对视战承锋半会,便讲:“不客气。”
不客气?
谁跟她说谢谢了?
白语抓起太攀蛇,看进来的长官,以及莫名其妙的女孩。
战承锋望着女孩,没有接话。
莫晚哪都痛,并感到精神有点倦,不想再跟战承锋耗下去。
心里战这玩意不费力,但它伤神。
莫晚撑着椅子扶手起身,向马崇英走去。
在她走出几步后。
战承锋挡住她,看她刚走过的路。“你在流血。”
她刚对付太攀蛇那么大的动作,又被他踹了脚,伤口不流血才怪了。
莫晚不以为然。
她瞧了眼白语手上的太攀蛇讲:“该做的不该做的,我都替你们做了。趁他现在意志薄弱,抓紧去审人吧。”
她为了让他们抓到太攀蛇,不惜以身入局。
结果倒好,关键时刻他们迟迟不动手。
这要换以前,就算不把他们全部干掉,高低也得打成半残!
莫晚不再管他们,走向双手绑着,嘴巴塞着,快要着急死的马崇英。
那是她新交的男朋友,还是得管管。
可莫晚刚迈出一步,就感到身体一轻。
战承锋反锢住她腰,把人拧起来,对白语和张砚坡讲:“收队。”
白语和张砚坡看单手就把女孩薅走的长官,诧异了几秒,才匆匆忙忙应下。
就差被栓裤腰带上的莫晚:……
这狗东西,真显着他了!
不过,她确实没精神力再做多余的事情了。
莫晚被战承锋塞进车里,感到大脑暖阳阳的,有点想睡觉。
肖遥反头看到趴在长官怀里的女孩,吓了大跳,立即朝梁成建挥手。“快、快快,去医院!”
妈的,各路神仙保佑,她可千万不能死啊!
不然他们良心上又要多一项罪名了!
梁成建往后看了眼,见其他战友们赶来了,就直接开车走。
肖遥趴在座位靠上,对后面罕见得温驯的女孩讲:“少爷,你可千万别睡,我们的故事才开始呢!”
莫晚勉强睁开眼睛瞅了他眼,心想自己跟他能有什么故事。
“真的啊少爷,我们才抓住太攀蛇,后面还有一堆事情要做,你不能现在就挂了。”肖遥见她闭眼睛了,拔高声讲:“还有你刚交的男朋友。你还没花光他的钱,不能便宜其她人啊!”
莫晚已经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了,只觉得有点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