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父看了一眼王然,突然露出一抹怪异的笑:“王然,你觉得爹对你有没有恩?”
王然摇摇头:“没有。”
王父听了王然这干脆的回答,脸色瞬间变得更加难看,冷哼道:“什么没有?哼,你这没良心的东西!想当年要不是我拼死拼活地在外奔波,哪有你今日的荣华富贵?你倒好,如今当了将军府的将军,就忘本了,连对我这个爹都这般无情无义!”
“我当上将军得到这些荣华富贵,和你有什么关系?这些是我拼死打仗得来的,怎么就成了你的功劳了?”
“你觉得将军府的荣华富贵,和我有关系吗?爹,你小时候这么对我的你忘了?”
“你……你这逆子!竟敢如此跟我说话!”王父瞪大了眼睛,额头上青筋暴起,“小时候怎么对你了?我把你养大,把你生出来,就是对你最大的恩情。”
“我生了你,那你的一切就应该是我,你的命都是我给的,你凭什么不感恩父母?”
“生了我?哼,就凭这一点,您就觉得我该把一切都奉上?您可曾真正尽过一个父亲该尽的责任?小时候,王泽犯错,您总是不分青红皂白地责怪我,说我没看好弟弟;我在军中拼命厮杀,盼着能得您一句夸赞,可您眼里只有王泽又得了什么新玩意儿,又玩出了什么新花样。您对他百般宠溺,对我却只有苛责与忽视,这就是您所谓的养育之恩?”
“爹,你还记得你小的时候是怎么打我的吗?”
“那时候王泽调皮打碎了您最心爱的花瓶,可您却不由分说,认定是我没管教好他,拿起藤条就往我身上抽,我身上的伤过了好久才好,您可曾有过一丝心疼?”
王父打原身,可不是因为教育,单纯就是因为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