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肯定不是,太傅说完夏哭夜以前做那些功绩以后又道:“夏大人,老夫希望夏大人半年后夏大人能前往沁州为大夏镇一镇大和朝,给钰安一个喘息的时间,也给大夏一个兵不血刃拿下大和朝的机会。”
夏哭夜:“……”
沁州那边的情况他在陆家村时就曾听说过,听闻那边年年饥荒,年年战乱,这太傅让他去难道就能改变现状了?
而且,给宋钰安一个喘息的时间又是什么意思?兵不血刃拿下大和朝又是什么意思?
夏哭夜不打算自己消耗脑细胞瞎想,直接开口,“不知太傅这是什么意思?”
夏哭夜感觉自己刚问出这个问题,太傅的气息一下子变得很悲伤。
过了许久,黎源才蜷了蜷手指慢悠悠道:“钰安是宋家唯一的子嗣了,老夫想让钰安安全回来,至于大和朝那边,以后你就知道了。”
夏哭夜面无表情的看着黎源,他讨厌谜语人。
而且直觉告诉他,这个理由只是黎源想给他的理由,真正的理由并不是这样。
“太傅大人说的话模棱两可,恕我不能同意。”若是他去了沁州,那陆鸣和崽崽他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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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相信,一旦他去了沁州,陆鸣和崽崽他们一定也会跟着去。
沁州出城便是大和朝,大和朝阴险狡诈,连京城都能渗透,悄无声息的灭掉守卫森严的宋家。
若他们一家去了沁州,那无异于把自己这一家人的性命置身危险中。
当然,这些在他这里其实都不算是是理由,他不怕去沁州,更不怕大和朝,对付大和朝那些细作,他有千百计。
他只是觉得他去了沁州,大夏如今的局势也不会有丝毫改变。
而朝堂上那些吃人不吐骨头的大臣,一旦他们一家离开了京城,那陆鸣的那些产业恐怕会悄无声息的被这些人给蚕食。
用他夏家的东西去养害虫,绝对不可能。
最重要的是,当初要抓崽崽的幕后之人他还没抓到。
一个潜在危险没解决,他要是去了沁州,再想抓人就困难了。
无论从哪方面考虑,去沁州,对他都百害无一利。
一个宋钰安,还不值得他放弃这么多。
至于拿下大和朝,说实话,从在青山县见到大和朝那些奴隶,后来又知道了大和朝这些年在大夏干的腌臜事,他觉得这大和朝民众跟他前世最讨厌的那些小八嘎一毛一样可恶。
这样一个厚颜无耻的国家,直接给他轰成碎片方能解他心头之恨。
其次,还有一件事他也很在意,之前他调查唐悬的时候知道唐悬不是那个所谓的先生,看唐悬记事本,那先生是个不得了的人,手段通天,还想拿孩子搞祭祀。
这太傅年轻时候也是个不得了的人,如今枯木朽株,他要是不甘心,想通过祭祀以求长生也不是不可能。
要是太傅就是那个所谓的先生,那他听他的话去沁州,岂不是羊入虎口?
不怪他多想,现在先生隐于暗处,对方想抓的是他儿子,他又没一点头绪,面对这些有能力,有实力的人可不都草木皆兵?
黎源不知道夏哭夜的想法,继续道:“夏大人如今想做之事触及朝中大臣的利益,老夫想,就算夏大人今日不去,往后朝中众位大臣也一样会向皇上施压,并给夏大人使绊,人为了自身利益,就算拼得头破血流,也不会轻言放弃的,届时夏大人同样不得不去。”
“老夫是经过多方考虑才把夏大人请过来的,夏大人再考虑考虑如何?”
陆鸣心中有些不悦,老太傅虽是在劝夏哭夜,但他觉得老太傅想把夏哭夜化作自己布局的棋子,这一瞬间,他对老太傅的那丝丝崇拜之情荡然无存。
夏哭夜笑笑,“太傅可能不知道小子是个怎么样的人。”
夏哭夜这话让黎源几人都愣了下,不是很明白夏哭夜话里的意思。
夏哭夜虽笑着,但眼里的却布满寒霜,“太傅刚才说,人为了自身利益,就算拼得头破血流也不会轻言放弃。”
说到这里夏哭夜一顿,旋即又道:“太傅放心,下官不会让他们头破血流,下官只会让他们血流成河,若他们敢拼,下官就敢让他们的鲜血染红京城这片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