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又是他,不是说他七岁的时候才拜太傅为师吗?刚拜师就把老师气病?”夏哭夜无语道。

“谁知道呢,只听说太傅病了以后小世子也疯了,回到家以后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吃不喝三天,等他再踏出门,再也不像以前那样乖巧懂事,性格变得暴戾无比,动不动就发脾气打人。”

陈贤说起这些八卦整个人都神采奕奕的,眼中还闪烁着光芒。

看得出来,这人也是个热衷于八卦的。

夏哭夜低头琢磨,之前叶青羽也说过宋钰安的事,但叶青羽没像陈贤这样详细。

两人边走边八卦,为了听八卦,夏哭夜还在路边买了两个烤红薯跟陈贤一人一个,“你和我仔细说说太傅一家。”

陈贤拿着滚烫的红薯斯哈斯哈啃着,边啃边道:“太傅一家啊,他们都是好人。”

说完陈贤就不再说了。

夏哭夜傻眼,“没了?”

“啊,没了。”陈贤吭哧吭哧啃着红薯,头都不抬。

夏哭夜看看他,又看看他手里的红薯,越想越气,夏哭夜一把将他手里的半个红薯抢回来。

“诶?你干嘛啊!”陈贤正吃得开心呢,他可是第一次从铁公鸡嘴里薅到吃的,他才吃一半,结果就被抢了。

“吃什么吃,八卦都不讲全,你也好意思吃。”夏哭夜没好气道。

陈贤郁闷,“你要听什么八卦嘛。”

“太傅一家的。”夏哭夜幽幽道。

陈贤,“他们有什么好讲的,该讲的我都讲完了啊,”

夏哭夜蹲下慢条斯理的吃着红薯,比起陈贤的胡乱啃,他就显得优雅多了。

陈贤看着自己那半个红薯,他倒是想重新去买一个,但他总觉得自己买的跟夏哭夜买的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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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买那花的就是他的银子,夏哭夜买的就是花夏哭夜的银子,之前在西北,夏哭夜就是个铁公鸡,他在夏哭夜身上就没讨到过好处。

好不容易从夏哭夜手里抠出点银子,打死他也不要重新买。

“那我给你讲讲太傅一家。”陈贤心不甘情不愿道。

其实对于太傅一家的八卦,他刚才就已经说完了,但夏哭夜好像对太傅一家很感兴趣。

他也不明白,为什么每届的新科进士都想了解太傅一家,虽然太傅还是太傅,但现在黎家已经没落了,了解这么多,对他们也没什么用啊,又不能让他们加官进爵。

夏哭夜哼哼一声,把红薯还给他。

接过红薯,陈贤幽幽道:“咱们先说当朝太傅黎源,太傅大人是庆和四十六年的状元郎,也是当今唯一一个三朝元老,如今,我算算,嗯,今年太傅已经八十九岁了。”

夏哭夜嘶了声,他满打满算也才八十六岁,这个太傅比自己还大三岁啊。

“据我所知,太傅大人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中晓人和,明阴阳,懂八卦,晓奇门,知遁甲,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咳,这些都是我爹给我讲的,具体是不是真的我也不知道,总之,在我爹他们那一代,太傅就是一个很神奇且厉害的人。”

夏哭夜没有表态,他对太傅不熟悉,但是这个世界上始终是有一些奇人异士的。

再者,他这个本该在末世死去的人都出现在这里了,再出现一些奇人异士也在情理之中。

说到这里,陈贤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四周,确认没人注意他这里后,他小声跟夏哭夜道:“我小时候曾听人说太傅通晓未来,不是说太傅知道的东西很多,就是,哎呀怎么说呢……”

“他知道一些未来发生的事?”夏哭夜也像是做贼一样小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