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对于座位没什么规矩,夏哭夜习惯性找了个靠门的位置就坐下了。
几人刚落座没一会夫子就来了,夫子看着约莫六十,神采奕奕,走路不紧不慢。
“这是章夫子,教授书经。”萧子墨坐在夏哭夜右手边,悄声和夏哭夜介绍。
章夫子瞧了一眼夏哭夜便收回了视线开始讲课。
大夏朝的书经等文化知识内容和他认知的四书五经不一样,但大体方向却是一致的。
一天的课上下来,夏哭夜别的感觉没有,唯一的感觉就是自己要死了。
他和陆鸣早晨天刚亮就到了书院,按照他的算法,办理完所有手续其实也才早晨六七点的样子。
他们大概从六点就开始上课,一节课差不多一个时辰,休息时间不足一刻钟,中午吃完饭,回来继续上。
然后直到晚上九点。
这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今天一天竟然都只有一个夫子,讲述的也只有书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