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去陆家村?”萧子轩建议。
他就是个打不死的小强,虽上次被陆洪一家弄得相当狼狈,但为了见夏哭夜,他豁出去了。
萧子墨想起了上次的经历,身子狠狠颤了颤,他有阴影了。
南忱也有些迟疑。
厉爻缩缩脖子,“子轩哥,你不怕被陆家那群恶鬼再缠上吗?”
厉言啪叽拍了一下厉爻的脑袋,对其余人道:“有夏哥在,相信陆家那伙人不但对咱们做什么。”
几人商量了许久,最终还是觉得夏哭夜去哪所书院这事儿更重要。
于是六人驾着马车浩浩荡荡也去了陆家村。
与此同时——
“年年这么考,年年都能遇到庸才,真是岂有此理。”范全呼啦一把翻过面前的考卷,气得浑身都在颤抖。
“可不是,看看我这张考卷,写的什么狗屁。”虽然已经连看了好几天的考卷,但他们没有颓然,只有气恼。
“李大人,你那算什么,你看我这张,前面答得还好好的,结果后面直接写了首试帖诗怒骂我等,说我等是披着官皮的衣冠禽兽,竟让同一个人连续三场得了第一名,说我等以权谋私。真是有辱斯文,岂有此理。”
“哈哈哈,何大人,你不能这么想,你要这么想:这考生答题的同时还能分心来骂你我,说明这人敢于直言啊,敢直接写试帖诗骂我等的,你见过几个?本官觉得,这人有趣,何不给他录了?”李大人旁边吃得圆滚滚的同考官哈哈笑道。
“袁大人,你还真是唯恐天下不乱,本官若将他录了,其余学子当如何?”何大人气得吹胡子瞪眼。
“哈哈哈,非也非也,何大人,你就是太迂腐了,这县试本就有一定的运气在其中,这人敢于直言,与其他人都不一样,本官觉得,可录,可录——”袁大人又笑道。
范全听两人吵,顿时来了兴趣,放下手中不堪入目的考卷道:“你二人各执己见,不如将考卷给其余大人看看,让各位大人来评价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