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起。”崽崽糯糯的喊了一声夏哭夜。
陆鸣情绪不太高,左脸还有点辣痛。
“饿了没?”夏哭夜揉揉崽崽脑袋问两人。
崽崽点点头,陆鸣也小声嗯了下,这一天他们也就在寒江雪吃了几块芙蓉糕,现在早就饿了。
“我做了饭菜,等下我去端过来就能吃了。”夏哭夜笑得很温柔。
崽崽揉揉惺忪的睡眼,慢悠悠爬下床去上了个茅房,等回来夏哭夜已经把菜端了过来。
两人没动筷,夏哭夜手里正拿着管药膏给陆鸣抹药,药膏涂在脸上,辣痛感消失,换来的是冰冰凉凉的触感。
陆鸣垂眸看着这个蹲在自己面前眉眼俊逸的男人,那么温柔,那么亮眼,也那么格格不入。
和这个男人比起来,自己就像阴沟里的腐尸,肮脏不见天日,只能在阴沟里慢慢腐蚀。
但偏偏就是这个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在他最无助的时候出现,将他从阴沟里拉出来。
陆鸣鼻尖泛酸,他不敢再看夏哭夜。
他害怕自己再看下去,会忍不住对夏哭夜生出贪念,会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