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战出身不凡，被几位古老的仙山仙主抚养长大，而且不像陆歌属于半路出家，一切都靠自己摸索，杨战平时可是有人悉心教导，修炼经验方面肯定比自己丰富。

所以陆歌表露出了虚心求教的态度。

杨战指了指自己额头那道纹路：“有点像我的天眼，只是暂时沉寂下去……而且，我发现，只要我靠近这具分身，天眼竟然会有想要复苏的迹象，当然，也很有可能是错觉，因为天眼始终没事实际性的变化。”

“能不能让我看看你的眼？”陆歌问。

杨战点了点头。

随后，陆歌朝着杨战额头上那道纹路看了过去。

眼中有混沌流转，他试图借此看穿杨战那天眼。

紧接着，陆歌感觉眼睛一阵刺痛，宛如被火烧一般，难受至极。

“六爷！”吴喻喊了一声，直接上前。

陆歌摆了摆手，表示没事，随后淡定地擦掉眼角处流出的两股热流。

定睛一看，发现那两行热流竟是鲜血。

“你看到了什么？”杨战迫不及待问。

“不知道怎么形容，我竟然透过你的天眼，看到了一个毁灭的场景，那似乎是一个久远的禁忌，没人能够记得，也无法描述，或者用别的办法记录下来，却藏在了你的天眼之中……”陆歌缓缓说道。

事实上，他也不知道该如何表达，因为他虽然看了一眼，却无法将那画面给记下，只记得那个画面带给他的感觉，一种无比绝望的感觉……

而且，那个画面并不完全，他只能看到一角……

杨战一脸严肃，眼睛直勾勾地看着陆歌。

过了片刻，杨战开口：“啥意思？”

就在这时，房间门口突然出现一道人影。

是那青楼的舞姬，灵儿。

“你怎么出现在这里？”吴喻好奇问。

而灵儿没有回答，只是抬起头，看着那具悬挂在房梁上的，陆歌的分身。

“哑巴？”杨战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