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待迟非晚往旁边看去时,正厅里早已不见了段亦安与江鹤川的身影。
…
江鹤川与段亦安站在廊檐下,看着外头纷纷落下的鹅毛大雪。
他们没有说话,只有呼啸而过的寒风。
是江鹤川先打破了这阵僵局,“你先走吧,我明日和晚晚离开山庄就行了。”
段亦安勾唇冷嗤,“我夫人尚在此地,我为何要先走?”
“她不是你的夫人,你莫要乱认。”江鹤川声音隐隐透着薄怒。
段亦安冷眼睨他,“就算晚晚不是我的夫人,她亦不会是你的。”
“我与她是青梅竹马,你又怎知她不会属于我?”江鹤川眸底盛着滔天的狂妄与自信。
段亦安眸色微凝,顿时噤了声。
是啊。
他们是青梅竹马。
昨夜还相谈甚欢。
从始至终只有他一个外人。
且他这个外人还是三番两次遭到了晚晚的抗拒。
如此说来,他毫无胜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