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沉渊脚步微顿,侧眸看去,“太医说这种蛊毒来自苗疆,需寻到生死蛊才能把毒解了。”
“我大师姐擅长制蛊解蛊,或许她会有法子。”谢闻洲道。
沈翩枝内心掀起细微的波澜,若真是如此,那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
虞欢眼眸微亮,一脸期待地看向谢闻洲。
裴绾月唇角牵起一抹温软的笑意,只要箫大哥的蛊毒解了,枝姐姐便可放心了!
萧沉渊懒懒抬眉,“她在何处?”
谢闻洲:“她在锦城,待风雪小了,我们便启程去寻她吧。”
“好。”萧沉渊点头,而后拉着沈翩枝进了屋子。
沈翩枝喜不自胜,眸中的寒意消融,“如此说来,你的蛊毒很快便能解了。”
那萧沉渊就不用度过第二个月圆之日了。
第一个月圆之日她没有在他身边。
他们甚至还闹掰了。
虽不知道他是怎么撑过来的,但也知道他当时格外痛苦难熬。
如今他可以免于一难。
真是妙哉!
萧沉渊看着她笑得花枝乱颤,不由捏了捏她的脸颊,“枝枝就这么开心啊?”
“你的毒能解,我当然开心了。”沈翩枝眼眸弯弯,衬得清丽的容颜愈发明艳。
萧沉渊拉着她坐下,取出药箱的金疮药,“待为夫把药上好,夫人再开心也不迟。”
“好。”沈翩枝乖巧地坐在一旁等他上药。
萧沉渊眸光划过她的伤痕,神色微沉了沉,心疼之色尽显。
他握着金疮药瓶身的力度稍大,青筋暴起蔓至小臂。
沈翩枝轻轻握住他的手,声音娇软道:“夫君,我不疼。”
她眸光一闪,凑近他耳畔道:“这伤口还没你让我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