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苏长威喝了场酩酊大醉的钟云年,晚其余人一步回到边南省境主府。
头一件事,便是去看了常年离家独居的真儿子。
“以你如今的蛊术应该不必再住山洞了,那替身已废,索性今后就住在府上吧。”钟云年拉着一身黑袍的钟任真,慈爱眼神中,夹杂着愧疚与心疼。
说话间他打量了一下房间里,没看到陈南栀的踪影。
“陈家那丫头呢?”
他问道。
说起这个,钟任真面目便变得悲愤屈辱,咬牙道:“被齐君夜给杀了!那家伙,本不把我们南境主府放在眼里,我们提的合作他一条都没答应,还当着我的面杀了我的女人!”
说到这里,世子殿下又不禁握紧拳头,深感窝火。
“要不是那时候天还没黑,我被心上蛊限制,他根本不是我的对手!”
“父亲!”
钟任真抬起头,神情恳切,既有对报仇的渴切,也有争强好胜的劲头,“做个局,让我在天黑后跟齐君夜对决一次,我要亲手宰了他!”
钟云年摇了摇头。
钟任真立马慌了:“这都不行?难道我们堂堂南境主府,还收拾不了一个贱民?”
钟云年再度摇头,回道:“齐君夜自然是要杀的,但不该是为了区区女人,更不能是为了那点意气之争。”
“那个人的出现,对我们造成了太多阻碍!”
“昨晚我跟苏长威互相都把对方喝吐了,我拿出这么多年的情分,希望他再考虑考虑联姻之事,可他居然是一口回绝,说是苏柔已经有了心上人,听那意思,想必就是那齐君夜了。”
“联姻不成,借助不了武督府的能量,姜氏的新能源项目又拿不到手,我们的计划只能一拖再拖!”
“这些才是齐君夜非杀不可的理由!”
望着常年不经事的儿子,这位南境境主语重心长。
但他似乎有些对牛弹琴,只见钟任真拍案而起,怒道:“反正是要杀,什么理由不重要!父亲,把天蛊门大长老借我用用,我这就杀回宁城!”
“不急……”
钟云年边叹气,边摆了摆手,道:“齐君夜身边那女忍者的实力不俗,大长老和三长老今日都负了伤,让他们养几天吧!”
“四长老在去杭城的路上,江南龙家有个早就该死的死人,若四长老能顺利杀了他,再与其他三位长老联手,齐君夜必死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