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衣是无法看到其他四人的遭遇了,她被暖冬带到旁边的舞室。暖冬看着冷衣的目光虽然温和却也有几分威严,对她道:“你从未习舞,需先从基本功练起,接下来的每一天你都要花好几个时辰在舞蹈上面,你可知道?”
冷衣紧张地抿了抿唇,然后说:“知道。”
“……”暖冬静静地看着她,似乎把冷衣看穿了。冷衣的心不由得揪起来,可暖冬没说什么,开始教授拉伸动作和舞蹈的基础动作。
好疼!第一次劈叉疼得冷衣哇哇叫,但温和的暖冬并没有对她手下留情,不过也没有做那种她劈不下去就强按下去的恶毒行径。
两分钟不到冷衣就坚持不住了,恨不得抱着扯疼的大腿在地上滚几圈,这时候暖冬冷酷得可怕,眼神仿佛在说就这都坚持不住?只对冷衣说:“再试一次,起码要坚持半柱香,不然一个下午只练习这个。”
这才是她的真面目吗!不过暖冬漠然的眼神刺激了冷衣的自尊心,让她一声不吭地坚持。
同时她心中的仇恨之火也蹿升了起来,在禁闭时她是如何想杀了胡妈妈和良树云,又是如何打算蛰伏隐忍的都清晰浮现。如果她连第一天都坚持不了,她如何复仇,如何在风香楼活下去?
想着,她笑着抬头对暖冬道:“对了暖冬姐姐,你跳的舞真好看。”
暖冬为冷衣冒着冷汗而强撑笑颜的脸一怔,随之问她:“你知道我在琢玉阁呆了多少年么?”
感觉暖冬要开始讲故事了,冷衣道:“愿闻其详。”
暖冬笑了一下,道:“十六年,已经十六年了啊……我的母亲曾是风香楼艳名远播的花魁,我一出生就生活于这里。花魁的女儿自然也要成为花魁,于是我五岁就开始在琢玉阁学习,呵呵,我可是少数从出生就生活在风月楼的姑娘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