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彦轻咳一声,“没事,刚刚……饿了,我走了。”
陆子卿昨夜被折腾了两次,腰酸背痛,睡到临近晌午才起床,曾经很少照镜子,最多在束发时用一下,从和萧彦在一起后,镜子仿佛离不开。
每日起床都要看看身上的红痕,生怕被人瞧见,照着镜子将衣裳裹得严严实实。
前几日的还没完全消下去,今日再添新的,他褪下单侧衣领露出半身,一片白皙上殷红朵朵,喉结周围、锁骨、胸前都有红痕。
于是,饭厅里,小五见他脖颈上围的严严实实的斗篷毛领,问:“公子,还没出门,你捂这么严实做什么?”
“我二哥从前就怕冷。”苏乘义扒了两口饭,随口说:“北方的冬天真不是人过的,没有供暖活不成,这已经二月了还那么冷。”
陆子卿不答话,只想赶紧吃完离开,他拿起筷子还没开动,小六就进来喊他。
“公子,外面有人找。”
街对面停着一辆双顶大马车,陆子卿还没靠近,陈靖笑脸盈盈从对面先过来。
金冠盘发,一身藏蓝色圆领长袍,玉带束腰,外搭一件同色斗篷,格外精神爽朗。
陆子卿行礼打招呼,问:“殿下找我,是不是身体不适?”
“不是。”陈靖问:“你今日有空吗?”
陆子卿心里一顿,迟疑地说:“我……好像没什么事,怎么了?”
陈靖露了笑,“那正好,我今日难得有空,想请你陪我游玩一日,我还没吃饭呢。”
“这……”陆子卿后悔,早知道说有事了,他犹豫几瞬,说:“殿下要人陪同游玩,杨内侍不是正好可以陪殿下吗?”
“我天天见着他,没意思,想找一个平时见不到的人。”陈靖说。
陆子卿立即想到一个人,说:“那巧了,肃王在里面,殿下平时见不到,今日正好,他最喜欢游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