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闻着萧彦身上的味道，责怪说：“你能不能别说了，不害臊。”

萧彦听到的是撒娇，反而来了兴趣，“我们两个人的私房话，为何要害臊？”

他松开人，抬起陆子卿的下巴，凝视那张脸，缓声赞叹。

“你眉似墨染，目若寒星，面如皎玉，唇点丹砂，偏偏玉树之临风，笑如春风之暖煦，卿之容颜风姿似那月中仙，乃世间绝无其二，一颦一笑，一步一态皆乱我心曲。”

陆子卿迎上萧彦的眸光，说：“你将我吹捧上了天。”

“不是吹捧。”萧彦说：“句句属肺腑，你在我眼里就是那样。”

他话落想吻下去，外间忽然响起两声干咳，陆子卿闻声而惊，胆小鬼似的赶忙退开，听外间说。

“主子，那个、起来用早饭了。”

二人梳洗一番坐到外间，红豆粥热气飘香，陆子卿吃了一口，小五笑眯眯说：“味道怎么样？”

陆子卿说：“软糯香甜，甜而不腻，好吃。”

小五嘿嘿一笑，“红豆和花生得熬够了时辰才软糯好吃，主子你觉得咋样？”

萧彦吃一口粥稍稍品味少许，目光慢慢挑起陆子卿的脸，说：“入口细腻软嫩，应是……时而软时而硬，滋味横溢，令人回味无穷。”

陆子卿一时没反应过来，见萧彦的目光隐隐勾着他，将红豆花生与粥先后吃到嘴里细细品尝，愣是品出个万水千山绵里甜的意犹未尽。

他的脸唰一下就红了，只觉凶膛前隐隐一紧，下意识埋头狂咳起来。

“公子慢点儿吃。”小五边给他拍背，边话向萧彦，“主子这评价的，一颗豆子软就软，半生不熟硬就硬，什么叫时而软时而硬？是没煮熟不好吃吗？”

陆子卿听得咳嗽愈烈，萧彦笑了笑，说：“独有的滋味，当然极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