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晚用药歇息,萧彦是醒了,就是没什么精神,半躺在床上对手里的小红布袋发呆。
他想陆子卿,是很想,好长时日没见,心里空落落的,思念浓稠到快要窒息,让人烦躁,坐立难安。
时间一天天过去,皇上是铁了心要处死陆子卿,眼看就要翻过年,可现在一点办法都没有。
萧彦烦闷地收紧布袋,目光慢慢移动到别处,屋里每个角落,每个器皿物件都有陆子卿的痕迹。
以往那个活动在这里的人忽然不在,他觉得好孤独,那种感觉就像是从已经习惯的欢笑里,硬生生剥离掉了什么,一瞬间落空,周围静的可怕,再没有谁与自己说话。
曾经那些年不知名的惦念,无数次的盼望,想而又不敢想,终是没想到有朝一日会成为现实。
人来了,可最怕习惯以后又走了,那种难受与烦躁不像杀狄人,能真真实实看得见,打得着。
而是看不见摸不着,仿若一团软绵绵的云雾,纵使再焦躁愤恨,一拳打上去会落空,叫人急的抓心挠肝,唯有自己忍着慢慢融化。
萧彦拉过被子盖在头上,在陆子卿夜夜枕棉的被褥里,感受他在自己身边。
这张床上,萧彦看过他沉睡时的安静,病危时的痛苦,还有……欢愉中那副羞涩与难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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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喜怒哀乐交织着,好酸涩不舒服,这就是爱情的滋味吗?
萧彦在被子里难受,唤出了声音,“哥哥,我好想你。”
不多时,门被叩响,他起身开了门,见着一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