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
独断。
还有......
落安面无表情,上下嘴皮子一碰:“眼盲。”
话才落,不知是不是自己察觉错了,好似有一道极其无语又咬牙切齿的眼神投射到他身上。
落安极其敏锐地抬头,却只看见人皇换了个姿势,背对着他。
落安多少有些茫然,
总觉得人皇现在的姿势针对性太强了些,似是不想看见他。
可是不应该,这人看都看不见他,谈何不想见他。
自己吓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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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锦梨交给了周意然养,老父亲丢下她以后,连宫门都不敢出。
傅锦梨叫周意然教她写信,写了好大一个“想”字,送进宫里去,交给傅应绝。
然后乖乖等着爹爹来接她。
可这玩意儿跟泥牛入海一般,宫里一点音讯都没有传来。
傅锦梨抓着周意然就哭,抹着眼泪:“爹爹有别的小孩儿,不要梨子小孩儿?”
“周周哥哥,爹爹不要梨子吃多多了,送给周周哥哥了吗?”
“梨子小孩儿乖乖,不要别的小孩儿。”
周意然哪儿会哄小孩儿,手足无措地抱着傅锦梨,一直等到她哭累睡着了,才小心地将她带回去。
可是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周意然觉得自己得想想办法。
这办法一想,他就干上了欺君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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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意然执掌宫中乃至整个上京城的守卫,这位置是个关键枢要。
说句大逆不道的,只需拿下一个周意然,这大启皇城就是个纸糊的牢笼套着香饽饽,谁有本事谁就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