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克瑟斯解体化作一道白光，光芒消散后只剩下了适能者。

“还有一个问题，刚才并不方便问出来。”千树怜似乎松了口气。

萧澈显得十分耐心：“什么？”

“洛普斯和托雷基亚，他们并没有出现在降星小学，就这么消失，我本来还有些疑惑，但既然你说不影响结局就好——其实他们是你弄走的吧？”

他说完后，眼神紧盯着萧澈，似乎不打算放过萧澈眼中一分一毫的波动。

而萧澈也似乎惊讶了一瞬，同样看向千树怜。

“是我啊，”他轻描淡写的回答：“当然是我，为了方便易控一开始就把洛普斯扔了出去，谁知道后来又来了个托雷基亚，如果他肯好好的扮演好我也就算了，谁知道他又陷入了他那不会有什么结果的虚无主义，我当然也要把他弄出去了。”

“果然是你……”千树怜此刻说不出什么表情：“那你为什么留下了我？我明明也是银河之外的情况……不，我，正木博士，黑暗扎基……明明都不应该存在吧！”

萧澈就这么定定的看着他。

忽的，他的嘴角裂开，先是轻笑，后来笑声越来越大最终变作狂笑。

“哈哈哈哈……怜啊……你居然想到了这一层吗？身为这个世界本来的存在，你这是有了‘超游’的意识吗？”

“世界法则怎么会允许啊？啊，哈哈哈，我又忘了……”他的笑声忽然中断，只是脸上的笑容逐渐转为阴寒森冷：“既然是我的朋友，怎么会受到区区世界意识的影响？我都快忘了，我的存在，本来就是那什么世界法则中的bug啊！”

“你是不是一直在好奇，我为什么要扮演成为这个在我看来蠢透了的贝利亚？”

“很简单啊，我这个人其实最讨厌既定的规则与约束了，但如果我的身份从一开始就是那种注定不可控的存在呢？”

“我当然要成为那种可控的，甚至人生路已经走到底了的人啊！”

千树怜神情不变，依旧看着萧澈。

这段时间不知为何，萧澈对他时自身的性格似乎不再遮掩，时不时就抽风变得癫狂。

他也分不清萧澈十句话中哪句是真哪句是假，但无论是真是假，萧澈自己就已经给自己下完了他在这个世界的位置，在一步步的解析自身存在的定义，为什么而行动的原因。